和他一样可怜。
“缈缈……不哭了。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告诉我好吗?”
“我不要呜呜呜……”
“不哭了,宝贝。”
空气忽然凝滞,姜缈怔怔地抬起头,抽抽鼻子,问:“你叫我什么?”
傅时昱为了哄姜缈,没有过多考虑便叫出了这两个字。此刻姜缈直愣愣地盯着他,他抿了抿嘴唇,不太自然地重复说:“宝贝。”
姜缈的脸腾的红到了耳根。
“你、你干嘛这么叫我……你又把我当小孩哄……”
“没有把你当小孩。在我心里,你是很珍贵的宝贝。”
傅时昱的语气很认真,然而越是认真,姜缈越是脸热。他原本还在伤心自己的婚姻会不会变成不幸的坟墓,傅时昱这么一叫他,他连刚才为什么哭都忘记了。
“不哭了好不好?”傅时昱问。
姜缈又抽抽鼻子,垂下睫毛点点头:“嗯。”
傅时昱重新拥抱住姜缈,像完成了一项伟大而艰难的事业,轻出一口气。
姜缈小声问:“你可以,再叫一次吗?”
傅时昱说:“宝贝。”
姜缈抬手回抱住傅时昱,下巴放在傅时昱肩上,问:“你真的没有把我当小宠物吗?”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小宠物,从结婚那天起,你就是我的omega,我的妻子。”
“可你总是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好像我没长大一样……”
接下来的话仿佛会让人难为情,傅时昱抿紧嘴唇,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总是忍不住觉得,你很可爱。”
又说可爱……这是傅时昱第二次说姜缈可爱。
傅时昱一定是一个词汇量匮乏的理科生加土象星座结合体,安慰人的时候没有话讲,夸人的时候也没有话讲。姜缈扁扁嘴,说:“我知道。不用你一直告诉我。”
第33章 我想和你睡。
直到空气里苦艾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姜缈才想起傅时昱还在易感期。
“你的信息素突然好多……”姜缈说。
傅时昱摇摇头,说:“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怎么了?”
“今天打了一针抑制剂,所以,不太舒服。”
“抑制剂?为什么要用抑制剂?”
“因为信息素有些失控。”
姜缈听说过,alpha的抑制剂就像一种打给动物的镇定剂,打到身体里会让alpha精神倦怠、四肢无力。难怪傅时昱今天神色恹恹,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姜缈问:“为什么信息素会失控?”
傅时昱回答:“梁遇青说,是因为最初那两天接收了太多你的信息素,忽然你不在的话,腺体会因为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而躁动失控。”
“你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就好了……”
“我怕打扰你上课。”
姜缈脱口而出:“上课和你当然是你重要啊!”
傅时昱的睫毛很轻地颤了颤,垂下眼帘,说:“谢谢你。”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我是……”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傅时昱被姜缈呵斥,抿紧嘴唇不说话了。
姜缈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低头移开目光,小声问:“那你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的信息素?”
傅时昱摇摇头,说:“打过抑制剂,没事了。”
“下次不要用抑制剂……”
“嗯。”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陪你的。”
傅时昱没有说话,姜缈抱住他的腰,小声说:“我知道你们alpha在易感期都喜欢咬人,如果你真的想咬我,咬一下也没关系,但是只许轻轻咬一下。”
这次傅时昱终于说话了。他的手放在姜缈后背,把姜缈压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你的腺体还很脆弱,我不会咬你。”
姜缈问:“等我腺体长好,你就会咬我了吗?”
“如果那时候,你愿意的话。”
会愿意吗……姜缈不知道。也许会吧。
夜深了,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小沙发,姜缈哭过之后很累,像一只脱了水的软绵绵的水母,有气无力地倚靠着傅时昱。
他最后还是不知道傅时昱喜不喜欢他,但傅时昱叫他宝贝,他知道这是很亲密的称呼。
他的婚姻,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
“缈缈。”傅时昱声音低低的,在姜缈快要睡着的时候开口,“去床上睡好吗?”
姜缈没听清傅时昱问什么,只听到傅时昱喊他“缈缈”。
他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着傅时昱,问:“你为什么不叫我宝贝?”
傅时昱微微一滞,说:“宝贝。”
姜缈勉强满意,轻哼一声,问:“什么事?”
“我抱你去床上睡,好吗?”
“不好。……我不可以和你睡吗?”
傅时昱没有立刻回答,姜缈抬起头,抱住傅时昱的脖颈轻轻摇晃:“我不想自己睡,我想和你睡……”
这一招百试百灵,姜缈还没用到“求求你”和“拜托你”,傅时昱便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