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家嫡女同江骁并未闹义绝,当朝律法在此,如何能和离?”
自家额娘向着外人说话,让他这个君王的脸往哪里放?
太后蹙眉道:“女子嫁进父家守寡八年本就不易,想来那宋家嫡女也是抱着江骁尚存一息未死的念头苦苦撑了八年,若是婆家人带她好也就罢了,可侯府的光景本就不妙,她也是吃尽了苦头。”
太后似是真真能同宋清阮感同身受一般,眉眼间又多了几分愁容:“这好容易盼着夫君上归来,却没想到他是个逃兵,还在外头养了个外室女,吃她的喝她的不说,现下还要耗着人家的青春不肯放手,这样的事,同义绝有何分别?”
太后一番话说得延安帝默默闭口,只是延安帝却依旧不住地叹气。
太后又道:“不妨允了她和离,也算是成全了宋国公的心愿,料理起侯府来,也好就事论事,不必体谅宋国公府的面子。”
这话倒是说得直白,太后也没有要防备着郁斬的心思。
太后又看向郁斬:“斬儿,哀家知晓你的中意宋家嫡女,只是这件事上,你做得未免太过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