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安怎么成了这般……呕!!”
江老夫人腿脚不利索,还没站起来就被江安挥了一巴掌在身上,一个黄糊糊的手印落在江老夫人新做的衣裳上。
江安转头又冲向别人,大喊着:
“谁泼的我,是谁泼的我!!”
江老夫人被拍得一屁股坐了回去,闭着眼大喊:“清阮,清阮快来帮帮我!”
江清宴拉着宋清阮起身往外躲:“母亲当心些,他失心疯了。”
江安又往江囝那边冲,吓得江囝拿起板凳砸了过去:“滚开啊!!”
那凳子正正好好砸在江安的胸上,砸得他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他身子像狂风暴雨中瘦小的树苗一般不住摇晃着,最终左脚绊右脚,狠狠摔在了地上。
江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着气:“你们要害死我,你们要害死我……”
江囝大着胆子上前:“江安,你怎么了?”
江安直勾勾地望着房梁,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江囝用脚踢了他一下:“江安,你快去换身衣裳回来,你是不是偷了我们的银子?我们还要同你算清呢。”
听见这话,江安一双放大的瞳孔骤然缩小,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闷头往外冲,一跃跳进了寿堂前的池塘中。
扑通——
江安沉了底。
寿礼变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