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宴规规矩矩地站着,不论他们说什么都不为所动,只是抬头看宋清阮。
“莫要这么说,老夫人心疼两个孩子,江枕这身打扮都比的上王爷的阵仗了……那清宴也不错的。”
“侯府不是亏空了?哪来这么多银子办寿礼?!”
江囝站起来逼问着:“话说到这了,晚辈也不藏着掖着了,晚辈想问问夫人,这月给我们旁支的例银可是依着从前的数来的?”
宋清阮动了动手指:“清宴年纪尚小,各位莫要如此打趣他。”
她皱眉不解:“只是我不明白,江囝为何要如此说呢?”
宋清阮撇了江老夫人一眼,见她心虚的皱眉,宋清阮又将眼挪开,轻声道:
“各位的例银是从下月起才断的,这月的,自然是照常发,又何来减半一说?”
江囝以为她在说谎,怒道:“例银到手多少我们会不知?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们知晓这例银是从你私库中出的,可你已经嫁进侯府,那不就是侯府的东西,供养了八年,哪能是你想关就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