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摇头:“老夫人如今年岁大了,受不得刺激,世子做的事终归不体面,怕老夫人知晓了,一时受不住伤了身子,还是不要声张,就还当世子已经去了罢。”
“每年的祭奠不仅要办,还要一年比一年风光。”
宁枝一把扯下捂在嘴上的手,愤愤道:
“奴婢就应当直接冲出去撕了那小娼妇的脸!”
宋清阮揉着眉心:“莫要声张,莫要让世子察觉,我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便是了。”
“那……那夫人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宋清阮反问:“我一介妇人,又有什么法子?”
宁枝不说话了。
宋清阮说的对,莫说养在外面,世子就是将人领回来,她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世子这样,未免太过让人寒心!
宋清阮叫宁枝将门打开,看了眼外面来来往往的仆役,道:
“近些日子,将我院中的人调去外院做活,只留下你们几个便够了,人太多了,未免太过吵闹。”
宁枝还哼哼唧唧的:
“可夫人是怎么知道世子他还活着的?”
宋清阮垂眸,随口道:
“昑颜前些日子来,随口一说,我便听了去。”
姜昑颜同宋清阮是从小长大的闺中蜜友,二人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这样说,倒是没什么端倪。
“下去吧。”宋清阮挥手。
宁棠便拖着宁枝下去。
看着二人远去,宋清阮才吐了口气,她怎么会不管,任人欺辱呢?
只是这些话,无需同旁人多言,以免来日多生事端,连累了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