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近干什么?两张脸都快贴到一块去了。”
听到蒙小少年这话,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确实离得太近了,忙尴尬的挪的远了些。
李斯瞧见蒙恬弯腰将小家伙放在了木地板上,小家伙“噌噌噌”地爬到墙边,而后用小手按着墙面站了来,咿呀啊啊地咧开小嘴笑着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了来。
小家伙离他比较近,他遂伸出了右臂在旁边稍稍揽着,防止小家伙倒在地板上,而后看向蒙恬困惑地询问道:
“大师兄,政中午不睡觉吗?你怎么把他抱到这了?”
蒙恬几步跪坐于坐席上笑道:
“老师他们在后院为政几日后的抓周礼做准备,小公子不困,我把他顺手抱到院了。”
“啊呀。”
政崽扶着墙壁走了几步,而后突然伸开两条小短胳膊,不扶墙,两条小短腿颤颤悠悠地往走了两步。
三人瞧见这幕齐齐惊得瞪大了眼睛。
“啊呀~”
没等三人高兴的喊出来看见小家伙一个踉跄,小身子摇摇欲坠的往扑,三人忙伸出双臂去揽。
韩非因为离得最近,胳膊也长,赶在小家伙倒在地板上亲吻地板将小奶娃抱到了怀里。
看到自己没有跌倒,政崽瞬间精神抖擞了来,用一双小手扶着韩非的肩膀慢慢站了来,冲着公子非凤眸弯弯的,咧嘴露出来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人一个跪坐、一个站立,视线刚好在一条水平线上,脑海中回来梦中身着黑衣的始皇帝政轻轻挥舞一下宽大的黑袖,原本宛如人间地域的韩都瞬间变得繁华了来,公子非眸中的情绪复杂极了。
望着小家伙再度扶着李斯与蒙恬的手,摇摇晃晃地走路,韩非不禁深吸一口气,从坐席上站来,几步走到小家伙面,蹲下身子挡住小家伙的去路,紧抿薄唇双眼认真的打量着小家伙的脸,在李斯和蒙恬不解的眼神下,与小家伙目相笑着出道:
“政,你在,在你,这,这个年纪,你,你不读书,你,你究竟,是,是怎么睡得着的?”
政崽听到这话,瞬间惊得瞪大了丹凤眼。
李斯与蒙恬也惊呆了。
“非师兄,你没说错话吧?政他现在才一岁啊!离开蒙还早呢吧!”
“不,不早了,王,王族公室内,的,孩子,开,开蒙的早。”韩非语气认真的反驳道。
“政,政,你,你要开,开始,读书了。”
“我,我教,教你读,读书吧?”
政崽懵极了。
还没等小家伙出,蒙恬立刻弯腰扛小家伙一溜烟的往外跑,心中直呼:
[莫非韩非大病一场疯了?他难道忘记他自己是个结巴嘴啊!让
() 他教我们秦国的王族小公子读书,岂不是要将我们小公子也教成结巴嘴?!]
看到蒙恬扛着小家伙干脆利落地逃跑了,韩非也没有气馁,他直接从柜子中找出笔墨与空竹简,将竹简铺开在案几上拿着毛笔蘸了墨水快速在竹简上写了来。
李斯看着韩非奋笔疾书的模,也愣愣的回不过神来,下意识出询问道:
“非师兄,你在写什么呢?”
韩非头也不抬地出答道:
“政,政的,启,启蒙教材,王,王族版,版本的。”
李斯闻言嘴角不禁狠狠抽了一下:[……非师兄,我知道你是好意,是人家秦王的血脉怕是看不上你韩王室内的启蒙教材吧?]
……
几日后,秦国咸阳章台宫内。
头戴通天冠,身着黑色长袍的秦王稷跪坐在宽大的漆案看完竹简上所写的韩国、魏国、赵国三家因为变法闹出来的一系列糗事后,高兴的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寡人早说了,山东诸国那些笨蛋们,一百多年在变法中斗不过我秦国,一百多年后更加斗不过我国!”
“康平先这话讲的是真好啊!‘攻其国,爱其民,攻之也’!”
“武安君呐。”
“君上,臣在。”
“你要在军中交下去,以后打仗我军要给敌军们宣扬,我们秦国乃是为了结束乱世的正义、仁慈之国,我们秦人费心费力地覆灭他们的诸侯国,是为了更好的爱他们国中的庶民,所以我们是以攻打他们、并且灭亡他们的国家的。”
“唉,这来是康平先所讲的思战、舆论战中希望告诉寡人的道吧,武安君一定要把这话记下,捋顺思路了。”
“诺!臣谨记!”
“柱啊。”
“父王。”
“今日是政抓周的好日子吧?”
“嗯……是的。”
“唉,这般重要的日子,寡人竟然也瞧不见,不知道寡人的亲亲曾孙今日究竟会抓到一个什么的东出来,寡人真的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