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当年的袁大总统相比,在功业上,在能力上,我尚且差的很远呢。怎么就贵不可言了?”
陈天默道:“时过境迁,岂能同日而语?。”
吴子玉有些失望道:“真的就只能点到为止了?”
陈天默道:“很多时候,看相算命的说出来的话,自己都未必能拆解清楚,甚至,自己都糊里糊涂,过后还会忘了自己说了些什么,这就叫做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但子玉兄回去之后,闲暇之余,可以把我说过的那些话好好想想,说不定就能悟出更多的东西来。”
吴子玉道:“好,
我明白了。”
陈天默端起了茶,正要喝上一口,吴子玉笑道:“先生别忙着说完自己的话就端茶送客嘛,兄弟还有话要说呢。”
“我真的就是口渴了,不是要端茶送客。”陈天默哭笑不得的把茶杯放下。
吴子玉道:“很久之前就听说先生要召集玄门江湖人士,齐赴嵩山论道,为术界正本清源,怎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不见动静?”
陈天默还没有回答,陈天佑已经冷冷说道:“还不是天天打仗闹的?”
陈天默连忙否认道:“不是,只是我的本领还没到家,还得多修炼。”
吴子玉瞥了他一眼,道:“兄弟更喜欢天佑道长快人快语,敢说实话。这几年,确实赖我们这些人,打仗打狠了。不过,请先生和道长放心,快消停了。如今我在洛阳,挨着嵩山,先生就召集人去论道吧,各地的术界人士,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我都可以保障他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