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总之是重心不稳,伊莎贝尔在生扑途中,脚下忽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亏得陈天默眼疾手快,上前扶了一把。
结果这一扶不要紧,竟是羊入虎口,直接给了伊莎贝尔机会,抱住了他。
伊莎贝尔张口就亲,往陈天默的脸上和脖子里乱啃。
陈天默正值年少,血气方刚,哪里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
在两片又湿润又柔软的红唇攻击下,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心里也是意乱情迷,暗忖道:“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好好享受?”
忽然间,伊莎贝尔那只乱摸的手触碰到了陈天默怀中的玉匣子,竟惊呼了一声,中电似的缩了回去,花容失色道:“什么东西?”
陈天默见伊莎贝尔满脸张惶之色,一怔之际,也冷静了下来,连忙起身,整理衣衫。
自己来是办正事的,事情没有办成,再把身子失了,算怎么回事?
伊莎贝尔又问了一句:“陈,你怀里装了什么东西?刚才电了我一下。”
陈天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胡乱猜测着可能是佛宝不喜女色吧,所以才会在遭遇“咸猪手”的时候,警告她一下。
他说道:“那是一种法器,驱邪用的。”
伊莎贝尔嘟囔道:“真古怪……陈,你把它拿出来,我们继续。”
陈天默苦笑道:“别继续了,伊莎贝尔,咱们只能是朋友,不能再进一步了。”
伊莎贝尔此时的情绪正值火热,哪里肯停下来?再加上酒意上头,愈发撩拨的欲火焚身,她上前撕扯道:“你快把那东西拿出来呀!”
陈天默忍不住喝道:“行了!伊莎贝尔,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咱们以后连朋友都不是了!”
伊莎贝尔被吓了一跳,呆在当场。
陈天默严肃的盯着她,说道:“我再说一遍,咱们只能是朋友,你得尊重我,明白吗?”
伊莎贝尔有些怨愤的咬住了嘴唇:“陈,你是不是嫌弃我?我明白了,你们中国的男人很重视贞节,你也一样!我有过丈夫,还有过情夫,所以,你觉得我不干净,对不对?”
陈天默心道:“确实有点……”嘴上却说道:“那些都谈不上。伊莎贝尔,你我的国家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不同,礼仪不同,我们从小到大的生活习性全然不同!总而言之,我们骨子里面的东西是迥然相异的,怎么可能结合到一起去呢?”
伊莎贝尔不服气道:“那我们做朋友不是好好的吗?”
陈天默道:“做朋友不用天天生活在一起,做夫妻是需要的!从认识到现在,我们总共见过几次面?相处过多长的时间?你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能忍受一个跟你各方各面都不一样的人和你生活在一起吗?能忍受一年,能忍受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死么?!”
伊莎贝尔倔强道:“怎么不能?只要喜欢,就可以。”
陈天默冷笑道:“万一哪天,我也像皮雷诺那样了,你还喜欢吗?”
伊莎贝尔摇头道:“你不会的,你比他年轻。”
陈天默:“……”
看着伊莎贝尔倔强的表情,陈天默也是头疼。
这个洋婆子跟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同,表面上看着妩媚柔弱,其实凶悍的很!
她想得到的东西,那是一定要得到的,甚至可以动用野蛮手段。
而且,她心里没有儒家那套礼义廉耻的束缚,做事更加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跟她做朋友还好,做敌人,可是要倒大霉的。
想想她丈夫查尔斯的下场,就知道了。
陈天默沉吟了片刻,耐心说道:“伊莎贝尔,举个例子来说吧,我可以吃牛排,吃面包,喝红酒,但一顿两顿还行,如果顿顿如此,我会疯掉的!反过来说,你也一样!你能顿顿都吃面条吗?顿顿都吃肘子吗?”说完,又恐吓道:“你如果真要和我做夫妻,那得依着我们的规矩来,对丈夫,要三从四德,我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做什么,不许顶嘴!每天得给我洗衣、做饭、搓澡、洗脚,家里的卫生也得你打扫干净!喂猪喂牛喂鸡喂鸭喂狗什么的,也得你做!还得生一群孩子!”
“天啊!”伊莎贝尔听到一半就崩溃了,连连摆手道:“好吧,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做夫妻了。”
陈天默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
伊莎贝尔道:“我们做情人吧。”
陈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