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渐感吃力,暗暗想道:“再这么下去,只怕还真有一剑躲不过去,为他所伤……”她俏脸微红道:“小道长,你如果再不罢手收剑,妾身可真要还手了。”
陈天佑狂笑道:“你快动手啊!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厉害!”
薛曼冷冷说道:“木行使,你可是我师父调教出来的人,倘若败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可算是丢尽了师父的颜面!”
陈天佑是激,薛曼是挑,官渡终于也恼了起来,陈天默耳闻目睹如此情形,唯恐官渡一反击,陈天佑就受伤,连忙飞身上前,喝道:“离三退下!让我来领教领教木尊使的高招!”
陈天佑哪肯退下,仍旧劈头盖脸的对着官渡狂刺。
而陈天默一动身,东京、长安、紫禁、雍丘忽而也都动了,四
使飘然上前,身法之疾之诡,俨然不在薛曼之下,顷刻间便把陈天默、陈天佑兄弟俩以及官渡围在当中。
而且东京在东,长安在西,紫禁在北,雍丘在南,四使身影变幻,隐隐成阵,旁观的陈玉璋见状,心下登时一惊,暗道:“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