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都怪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因为他根本不能治愈。
把自己身上的一处伤口转移到另一处多少有点奇怪,况且还要消耗星能,怎么想都是个得不偿失的举动。
怀雀看了眼应为止,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了出来。
应为止不由得心软了。
算了。
就当是哄小朋友开心了。
应为止在心中叹息一声,他刚想用星能将牙印转移掉,便听到了怀雀的心声:
【刚才太痛了,怎么都忘记偷应为止的星能了呢!】
他把应为止的手掌攥的死紧,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趁现在,老公,再用一次!】
“……”应为止毫不留情地把手强硬地抽出来,“小主人好不容易给我烙下的印记,我当然是恨不得一辈子都留着。”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毕竟是做狗的,怎么舍得把它‘治愈’掉呢?”
应为止说完,便果断地抽身离开。
——小气鬼!
阴谋失败,怀雀只能不甘心地瞪着应为止的背影。
……
应为止离开了一趟。
不出一会儿,应为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了食材,拎了满满一兜回来,动作麻利地为怀雀做了一桌菜。
他做饭的手艺和向烛不相上下,虽然还是看不出样子的食材,但吃着味道还不错,怀雀吃的开心,顿时将没能拿到应为止星能这件事抛在脑后。
甚至还记起了总是演到一半就罢演的体贴小娇妻的人设,他没有只顾着自己吃,时不时还给应为止夹几筷子。
应为止不主动夹菜,但怀雀给他夹到碗里的,他都是尽数吃掉。
只是他吃的慢条斯理,一根菜叶恨不得嚼个二三十下,和怀雀小口却又快速扒饭的样子截然不同。
等怀雀吃饱了,应为止还有一片叶子没吃饭,怀雀探头看了眼,不免纳闷道:“老公,你牙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