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老公……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愿意当狗就当狗嘛!我再也不阻止你当狗了!】
【呜……好痛,应为止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痛死吧……】
怀雀挣扎着就要起身,应为止皱着眉,“安静点。”
可怀雀还是在扭,应为止搂住怀雀,他一手按着怀雀的肩膀,一手去摸怀雀的胃。
怀雀痛的眼泪都溢出来了,他委屈地咬着嘴巴,应为止便松开他的肩膀,转而去捏怀雀的脸颊,“别咬。”
应为止把话说的言简意赅,还有些冷酷的味道,和刚才要给怀雀当狗的那副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怀雀更委屈了,他被捏着脸,只能像条小金鱼一样嘟起唇瓣,怀雀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明明疼到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了,却硬是张大嘴巴,一口咬到了应为止的手掌边。
可应为止是用左手捏着他的,隔着手套,怀雀只能尝到皮质的一言难尽的味道,口水都已经将那一小块地方濡湿,可还是没对应为止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应为止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冷声道:“松开。”
……更冷漠了!
怀雀吸吸鼻子,吐出应为止的手掌,还顺便“呸”了一下。
而应为止却把没有戴手套的右手,重新递到怀雀的嘴边,“咬这里。”
怀雀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张开嘴,叼住了应为止的手掌,两颗小虎牙像猫儿似的,只敢磨,不敢真正咬上去。
可很快,胃部传来的剧痛便让怀雀无暇顾及其他了,他痛哼了一声,在控制不住自己前,还不忘用软嫩的舌尖去顶应为止的手掌,想让他把手抽回去。
应为止没动,还说:“没事,痛就咬,不要咬自己。”
手掌与贝齿终于负距离解除,应为止反而放下了心,他的左手覆上怀雀的胃,手心涌动出温暖的星能波动,短短半分钟,怀雀的疼痛感便渐渐消失,他也没有再继续咬着应为止了,而是惊喜地扭头对应为止说:“不痛了哎!”
“嗯。”
应为止收回手,怀雀坐起来,摸摸肚子,摸摸胃,再次确定没有丝毫的痛意传来时,怀雀转身抱住应为止的胳膊,昂着头,仰慕地说:“老公,你好厉害啊!”
——这时候又知道了叫老公了。
应为止想笑,但转移到他胃部的疼痛让他只能挑了挑眉毛。
……真挺疼的。
应为止想。
不同于战场上受到的撕裂伤,这种疼痛如同钝刀子磨肉,一痛起来揪着五脏六腑都难受。
应为止不留痕迹地吸了吸气,若无其事地问怀雀道:“之前也经常胃痛吗?”
“如果忘记吃东西的话,就可能会痛……”怀雀小声道。
——他本来是没有这个毛病的,大概是这个世界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不吃东西会胃痛、觉不够睡会头疼、走两步便觉得累,甚至吹个风都要发烧感冒。
他的妈妈真是好不容易才把他养大的呢……
想到怀秋清,怀雀心里又起了点酸涩的涟漪。
应为止按了按他的脑袋。
“原来确实没有人带你去吃东西。”
【——原来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吗!】
怀雀气鼓鼓的,他刚想瞪一眼应为止,又忽然想到了昨天应为止派来的人是Zero,Zero是想带他去吃饭的,也要来给他做饭吃,只是怀雀没有让他进屋罢了。
怀雀虽然素来不讲道理,但也不希望因为他的无中生有让Zero平白受到误会或是责骂。
于是,怀雀别别扭扭地说:“……也不是。”
“嗯?”
“我自己不想吃的。”怀雀低下头,去扯应为止的衣角:“早上还贪嘴吃了甜甜果,有点冰,所以可能就……胃痛了吧。”
他眼神游离,不敢与应为止对视,他听到应为止似是轻叹一声,紧接着,应为止起身,走到他买来的那一大袋子零食前,从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一条巧克力威化。
应为止将威化递到怀雀手里,“先垫一口,我去买点菜回来做饭……”
应为止刚想离开,怀雀突然抓住了应为止的右手。
“不想吃这个?”应为止说:“还有饼干,不过饼干太硬了,吃了胃痛容易反复。”
“……出血了。”怀雀握着应为止的手掌,点了点虎口那里他留下来的一排牙印。
——说是出血,其实有点夸张,只是有那么一点很淡的血印,在牙印两边分别对称,一看便知是怀雀那两颗虎牙留下的痕迹。
“没事。”应为止不在意地说。
怀雀却蹙起了眉尖尖,他鼓着脸,冲应为止的虎口吹了吹气,他吹得认真,一下又一下,凑得很近,有几次,应为止甚至觉得自己碰到了怀雀的嘴唇。
明明他的胃部正在涌来凶猛的痛感,足以让他忽视掉这微不足道的痒意。
可当怀雀抬起眼,难过地看向他时,应为止的心头还是颤动了下。
“别吹了。”应为止抬起另一只手,蹭了蹭怀雀的脸颊,“真不痛。”
“老公。”怀雀小心翼翼地捧着应为止的手掌,“你这么不把这里也顺便‘治愈’一下呀?”他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