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麻袋中,被运往不知何处,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体验,夏时镜感到不安,头上被枪托打的伤口很疼。
车子停了下来,夏时镜感到其他人依次被运送走,然后轮到自己。
两个人扛着夏时镜,走了一段路,连人带麻袋扔到地上,便离开了。
夏时镜费劲从麻袋钻出来,呆了一下。
他在一所学校的正门口,身后就是大门和门卫亭,教学楼矗立在前方,和他中间隔着一个小操场,左边是个二层建筑,右边是一片小树林。目之所及,到处都很脏很旧,随处可见可疑的黑色污渍,铁质大门上面的尖锐突出扎着一个干枯的人头,身体不知道在哪,没有人关心。
“夏天,我很失望。”
山风的声音突然出现,是从门卫亭旁边挂着的喇叭发出的。
“你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新朋友,我们用热情和友善招待你,你回馈的却是冰冷与凶恶。我们不得不对你进行惩罚,请你悉知,这样做让我们很痛心。去寻找方向吧,夏天,改过自新,好好悔过。我建议你尽快有所行动,以及,请记住,在这里,你只能相信自己,不会有人对你友善。”
喇叭安静下来。
夏时镜注意到小树林里树叶不安地晃动,微风提醒他注意远处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夏时镜拔腿跑进左边的建筑,门上三个大字——博学楼。
一冲进去,夏时镜察觉到动静,立即在门后面蹲下来。
没过多久,一个人慌慌张张从一个房间跑来,显然已经快要跑不动了,他剧烈喘着,声音让人联想到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