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好。”夏形的声音忽然出现。
夏时镜被吓了一跳,连忙甩开男人的手,站起来转身看着一脸阴沉的父亲。“父亲!啊,你,你看错了……我只是路过,就跟他说了两句话。”
夏形的声音很沉,像寒冬里地下室深处吹过来的带着血腥味的冷风:“小镜,你觉得父亲的双眼是摆设吗?跟客人说多余的话,敷衍我,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触犯了两个禁忌。”
夏时镜怕得瑟瑟发抖:“对不起,父亲,对不起!我错了!”
铁牢门那边的男人虚弱地说:“别伤害他。”
这句话反而点燃了夏形,他朝铁牢门里的男人投去看垃圾的眼神,一把抓住夏时镜的肩膀,把夏时镜带到一间禁闭室,把夏时镜扔进去。“好好反省。”他丢下这几个字,关上门。
禁闭室大体上跟客房一样,实际上大家都是牢房,不过禁闭室的门基本上是一整块铁板,只有拳头大的一个小口子可以让里边的人看向外面,或者外面的人观察里头。这是夏时镜最害怕的惩罚,这个惩罚不会痛,身体不会难受,却最为煎熬,没有人能不跟任何人交流,呆在这样一个小房间里超过一天。
第一天,夏时镜缩在床上,非常后悔跟那个男人说话的行为。
第二天,夏时镜深刻反省,相信自己出去后会变成一个更好的孩子。不,最好的孩子。
第三天,夏时镜一整天都站在拳头大的窗口后边,向每个人从外面经过的人诉说关于他多么渴望出去。他已经反省了多少遍,出去后他的一定会大变样,让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