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蝶摇摇头,不以为然地答道:“嗯,我住过呀!东西是我留下的。”
元继随即也走过去,同样上手摸了一摸,显然是潮湿的。
叶小蝶坐在铺着稻草的石床上,说道:“所以我住在这儿的时候天天晒被子,不然是睡不成人的。”
元继倏地的开口问道:“太子在这里也住过吗?”
叶小蝶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他没有进来过!”
顿一下,她又说道:“元恂就是在马车停的地方,被人刺伤的,于是我救了他。元恂在这里住了小半个月吧!”
对着元继说:“还是你的飞燕找到赤兔,他才知道你回来了,然后就急忙骑马回城,去‘醉香楼’找你去了。”叶小蝶尤其把‘醉香楼’这三个字加重语气。
元继抬手食指扣扣额头,勾唇一笑了之。
急忙转移话题道:“你说有药材,在哪里呢?”
叶小蝶眼眸看着元继意味不明的笑笑,款步到一个墙壁前,看着烛台,手量了两掌,然后轻轻推了进去。
旁边一个石门“轰隆”一声打开。
元继,茱萸举步进去。
就见眼前架子上他见过的说不上名字的名贵药材,还有很多是他根本没有见过的。
元继愕然,说:“这都是储存的药材,这不得踏遍便千山万水也……寻不到这么多药材吧?”
“对!但不是我储存的,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个洞的。”叶小蝶淡漠地说。
顿了一下,喟然长叹道:“我觉得应该有过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她的能力远远在我之上!”
“还有,我真的叫聂安健!”叶小蝶严肃认真地说。
“至于为什么能来到这里?”叶小蝶瑶瑶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
“我突然出现在这里,来了就成了死后的叶小蝶……不知道是庄周梦蝶或是蝶入庄周之梦。”
茱萸走到叶小蝶跟前,看着一脸惆怅的她,说“什么意思?”
叶小蝶摸索着茱萸的头发,摇摇头感叹道:“这是个不定数,姐,确定不了在这个朝代呆多久,也许一辈子,也许一瞬间。”
“姐在皇宫时,嗯……最舍不得,最放心不下,就是你孤零零一个人。所以才问你寻见父母没?”
茱萸听得半懂不懂,但是明白一个就是姐姐随时可能丢下她。一下凄楚起来,扑到叶小蝶的怀里。
涩涩地说:“我记得我父母,我是北边的人,我不说是怕你把我丢弃了!或者交给官府,像那天城外一下死掉的人一样,再死一次!”
元继叶小蝶一下惊了,她是那批奸细的孩子。
漏网之鱼!
元继听此一言,眸光一沉,直直地逼视着茱萸的背影,杀气益著。
叶小蝶脸色复杂的注视着元继,心下一惊,不禁地抱的茱萸更紧了一些。
她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只想做个鸵鸟把头扎在雪地里。
回想初来这里,这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万箭齐发顷刻间城外便血流成河……
她紧闭双目,不敢想那个场面的震撼程度,可能这件事她一辈子都挥之不去吧。如果有时间她也不确定会不会这么做,她希望找到一个更好的方式来解决,可是读过历史的她明白,历史是残忍的。
元继走来,眸色深沉地注视着叶小蝶,又看向茱萸,手放在茱萸的肩膀上,漠然地说:“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
听此一言,叶小蝶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松开茱萸,定定地看着茱萸,吐出一口气,说道:“你父母在(城外)……死了吗?”
茱萸摇摇头,“没有!”
叶小蝶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幸好。开口问道:“那他们在哪儿?”
茱萸漫不经心地说:“他们在很远的地方,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回去一趟,但是应该不会常住。比起他们,我更喜欢和姐姐在一起。毕竟他们有好几个女儿,有我没我,他们可能都不记得。”
叶小蝶听了这话心里有些许安慰,可这并不代表她放下对以后的忧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说:“我一直以为你是和父母走散的,然后被人拐卖……”
“对呀!我确实这样,不过已经不重要了!”茱萸抿了一下唇,犹犹豫豫地说:“姐,我现在不想说,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诉你。姐的药都在这里了吗?”
经茱萸这么一说,叶小蝶方才回过神来。
然后从另外一个架子上,拿下一本医书,熟练翻到了一页。
开始从架子上拿药材下来,又打捞两只娃娃鱼。
茱萸看着有脚的鱼都惊呆了,就连一向见过世面的元继都惊呼不可思议。
在离开密室时,元继回眸看看黑压压的洞,开口问叶小蝶:“你沿着洞去过最里面吗?”
叶小蝶摇摇头,说:“没有!”
“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呢?”
叶小蝶抬眸盯着元继的眼睛,怔了怔,随意想到一个借口,说:“我怕黑!”然后踏出了洞口。
叶小蝶见元继依然跃跃欲试回眸看着,其实她也很好奇,可是她不知道这个洞延伸到哪里,另一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