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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1 / 2)


?开始怪起我来了?”

“肯定是你藏私了,”我越说越觉得对,“要不然我怎么会做了几十次都没能做出来?”

酿好的饭团正被裴可之依次放进竹盘里,对于我的指控,他淡定自若,“你这副不刁难自己,多怪罪别人的样子还真让人怀念。”

好吧,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恶习。我过去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打游戏总是输,基本就没赢过一回儿。输得我头皮发麻,夜不能寐,气得半夜三更都要醒来破口大骂几句,‘我才不是菜狗!’

这种糟糕的情况下,美好的品质崩塌,我丑恶的嘴脸暴露了出来。每次打游戏输了,我都会把原因归结到裴可之身上,比如怪他非要在我旁边看书,怪他在我刷分的关键时刻喝水,怪他炒菜太香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实在没什么好怪的,就怪他呼吸了。

总而言之,真是非常蛮横无理。也亏得裴可之脾气好,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包容我撒泼。

想起过去的黑历史,我假装耳朵不行,正要背着手溜走,裴可之忽然说,“其实你那段时间游戏总是输的根本原因,是我给你找了三个职业选手绑定为你的对手陪玩,”他说,“我告诉他们,一定要每把都让你输,这样才能训练你的技术。”

我的脚步顿住了,“……”

我回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裴可之。他笑吟吟的,和当初听着我耍赖指责他时的样子分毫不差。我指着他的手不停颤抖,万万没想到刺客竟是枕边人!我深呼吸几次,顺气了好一会儿才能说得出话,“原来是你小子。”

裴可之眉眼弯弯地点头。

我大为震撼,直到现在,我才解读出当年裴可之对我微笑的含义,原来那不是‘好吧好吧,你说什么都好。’,而是‘姜冻冬,你完了。’

想到曾经从最强王者掉到青铜,再被我永久弃用的游戏账号,我悲从中来,痛心疾首,“他妈的!裴可之,你也太心肠歹毒了!”

裴可之恬不知耻,“过奖。”

我险些气绝身亡。我想好了,今晚等裴可之这个狗X睡着了,我再去他房间里把他袜子的大拇指都剪个洞!让他痛不欲生!

柿叶都被解开了,裴可之斜放着每个饭团,摆出更好看的盘。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我的袜子都是可自我修复的纳米材料。”

我,“……”没有关系,我在你的脸上画王八!

“这种报复手段太幼稚了。”

我,“……”那就趁你睡了给你剃个地中海!

裴可之挽了挽耳边的长发,不甚在意地说,“其实我无所谓,假发的款式很多。”

我,“……”好烦,放弃了。

“孺子可教也。”裴可之满意地点头。

我心如死灰,“好想宰了你,裴可之。”

“那你就想吧。”裴可之微笑。

我恨恨离开,走去厨房端另一半准备好的三文鱼刺身。我暗自记下这次没吵赢的吵嘴,打算今后找个事儿借题发挥,无理取闹,气死裴可之。

但在我吃下饭团的第一口,我当即选择放下仇恨。

混入了清酒的柿叶醋汁饭团微微发酸,米香更浓。鲑鱼的油脂浸入软糯的米饭中,增加了口感的层次感和丰富性。配合烘烤后微微苦涩的乌龙茶,饭团的咸鲜风味恰到好处,不至于腻人。

这就是我这几年来心心念念的滋味!

我高兴地一块接着一块,完全停不下来。直到吃了半盘,才意犹未尽地放慢速度。当初我就不应该和裴可之结婚,而是和他做的柿叶醋汁饭团结婚。我想。可惜我现在老了,没有结婚的激情了,要不然我还真想去民政局登记。

我和裴可之在院子里支起小桌,面对着面吃饭,背后是梧桐树和已然被雨灌满的水族箱。梧桐掉光了叶子,散发着沉重的木味儿。裴可之抬头,说梧桐的枝桠太密了,压得太低了,得修剪。

我咬着筷子,不确定,“我想让它自然生长。”

“我只剪会影响它生长的部分,”裴可之捻着横斜在他头顶上的细枝说,“分的枝太多了,往下长太多,就没法再向上冒了。”

我被他说服了。不仅是厨艺,裴可之同样擅长园艺。以前我和裴可之的住房后面是一大片草坪和花圃,都是他在打理。

每到秋天,草坪枯黄,裴可之会特点把落叶堆扫到空地上,为来年的新草备足养料。通常这个时候,我最爱做的事就是午后躺在那堆叶子上晒太阳。叶子很蓬松,带着树木特有的清新与馥郁,压在身下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可惜我现在的养老小屋太小了,院子里只有一棵梧桐树。

裴可之询问我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我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数,我先是参加了个工作上的聚会,然后陪莫亚蒂度假去了,接着又是陈丹来找我,和他一起泡温泉。

“你的生活还挺丰富多彩的。”裴可之评价道。

“那确实!”我也没想到我退休后还能有这么多活动。本来我以为我的养老生活应该是待在家里,慢慢悠悠地打发着时间,一年到头可能最多就那么两三个朋友来找我。

“你生活不也挺丰富的?现在到处露营冒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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