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姑娘两个咱们攀不上,阿宛我也是不嫌弃的,她倒还好,就差指着我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还没嫌弃他家阿宛那个没规矩的孽障呢……” 盛旷听着眼前都要发黑了,虽然对于赵宛舒提起的干娘感到心虚,可听见赵家以后要把她娘拒之门外,他就觉得头脑发晕。 “娘,你任性能不能有个度?咱们今儿个是去求人办事的,你当是家里,开口就把人给得罪了,那以后我怕是找阿容表哥讲题解惑都没脸了,你做事做人怎么那么不靠谱,你这是让我以后怎么办?” “赵家而今多好的形势,便是阿宛现下嫁不成我,但是她至少嫁给了柳先生的侄子,那今后咱们跟柳家也是一家人了,做什么不行的?” “便是我的婚事,指不定后面还能得柳先生牵线搭桥。” “但是你倒是好,开口就把姨母和舅母全给得罪了,舅母便罢了。但是姨母,那是万万不能开罪的啊!” 他真是恨不得撬开盛林氏的脑门子瞧瞧里面装的是什么,他闭了闭眼,咬紧了牙关道,“您快准备一份厚礼,给姨母送去,然后跟姨母仔细地道个歉。” “您和姨母是亲姐妹,方才也不过是话赶话,只要您态度真诚些,姐妹间定是没有隔夜仇的……还有舅母那边……” 他话还没说完,盛林氏却是不肯再听了。 她惊怒地拍案而起,“盛旷,你说的什么话?你让我去跟那两个破落户道歉?你怎么对你母亲说得出口的?” “你难道不晓得你母亲今儿个吃了多大的委屈吗?你不帮着家里人,倒是帮起外人来了!盛旷,你这有没有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