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景被他捏得难受,听他数落听得也难受。【名词】被扯得隐隐作痛,偏又腰【形容词】得站不住,整个人重心偏移,两手从推拒变成借力,半边身子挂在陈藩身上。
“一问就是忘了,没有,不是,别找我,怎么冲着我你就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了?我看你是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经济下行被裁员了考教资改行当的老师,你什么都不在乎,你他妈的心冷得像石头!”
这句话说得很滑稽,但陈藩说完之后并未感到半丝幽默,反而鼻子发酸,手上也极富报复心地加快了动作。
贺春景死咬着嘴,却从鼻子里溢出很轻微的抽泣与哭腔。
他的额头抵在陈藩肩膀上面,低垂的脑袋正对着地面,能够清晰看到陈藩的动作与自己的变化。
陈藩手上有一排红月亮似的牙印,是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咬出来的。在这排牙印之上,陈藩的无名指根部,应该还有一个同样形状弯弯的,不起眼的细小疤痕。
那也是贺春景留下的。
贺春景压抑着呜咽了一声,双手紧抓着陈藩的衣袖,隔间中交织着二人毫无规律的【名词】,谁也没再说什么。
终于,在结束的那一刻,贺春景借由脱力的姿势,悄悄抱了陈藩一下,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开。
他握着门锁大喘气,逐渐从弯腰蜷缩的姿势里缓过来,伸手捞起自己挂在腿弯上的【名词】。
陈藩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踩进坑里。
他情绪宣泄得很痛快,话说多了又缺氧,这时也有点发懵,低头愣愣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看到一半,就听到对面人哆哆嗦嗦提上了裤子,从裤袋里掏出一包手帕纸,嘶啦扯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