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了。
如果照片中有男人的手出现,十有八九的可能就是傅行舟本人。
现在的人都像人精一样,知道他们暗地里有这层关系,肯定会多方面照拂。
叶言不懂经商之道,自然不明白傅行舟赞助这场画展的目的。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叶言咬了咬晶莹的唇瓣,闷声闷气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没诚意。”
“对不起。”叶言这次提高了音量,生怕他听不见,还坏心的揪着他的耳朵,对着那里吹气,“听见了吗,傅先生。”
傅行舟一把将人拉到怀里,用力往她的唇上吻去。
暴风雨般的吻带了男人的戾气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是让人意乱情迷的沉沦。
嘴唇一痛,是他的牙齿在咬她,伴着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感谢你的大姨妈,不然今天一定干死你。”
他在床上说话一向粗俗,却因为他清贵慵懒的长相而弱化了这份粗暴,像人模人样的清雅君子变成掠夺的衣冠禽兽,刻板的印象还停留在他衣冠楚楚的那一面。
叶言并不讨厌他这一点。
“痛。”她用一双水润的凤眼抗议。
傅行舟在她被蹂躏红肿的唇上舔了一下,似在回味般:“下次还敢不敢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