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口中的孙明桂采花大盗实则并非是真正的采花大盗,不过是肾虚公子得知与他自幼相伴的表妹与孙明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干起了苟且之事。
骤然令他勃然大怒,表妹虽非他的女人但是他一直视之为禁窗,他虽对表妹无男女之事的欲望,但是也并不想他人占有自己的表妹。他心知表妹是心甘情愿的与孙明桂有了肌肤之亲,孙明桂亦非采花大盗,正如他所言,以他这般容貌,略施小手段便可把一些涉世未深的女子骗上窝。
肾虚公子多年他提不起女色的兴趣,但直至孙明桂闯入他的“世界”顿时怦然心动,这才有了刚刚陆云野所见的那一幕!
不过,陆云野听肾虚公子方才那一句“孙淫贼”已然把孙明桂当成了淫贼之流看,伺机而动!
孙明桂听得那句“岂不美哉”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不禁作呕,道:“你奶奶的好恶心,你这死太监进宫去吧,不要再我面前惺惺作态,没被你杀死,就被你恶心死了。”
那肾虚公子见孙明桂如此恼怒、反胃一瞬间就来了兴趣,从怀里掏出一枚粉色的小手帕,花枝招展地摇曳,道:“孙公子,这可是坐享齐人之福,多少人求之不来,而在你眼前却是唾手可得。”
孙明桂背上地那名女子名为木焉雨,亦是一等可人地人儿,手指一动,呛咳了几声,已然醒来,看着不远处的“肾虚”公子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表......表哥.........你怎么跟来了!”
肾虚公子柳眉倒竖,嗔道:“难道只许你跟着孙明桂而不是我追着他跑?”
木焉雨不禁缩了缩头,他的表哥性情怪异,时常的打扮就是不男不女,说话亦是阴阳怪气,与他十年前所见那个英姿勃发、神采奕奕的表哥判若两人。她与他表哥相交甚好,一度想以身相许,但奈何表哥虽是男儿之身却对他提不起半点兴趣。
木焉雨当时只道是表哥不喜欢自己而已,直至两年前,家中长辈一次谈话让她意外知晓,表哥为了练成家族至上武功不惜把自己阉了..........,此事鲜有人知,除了寥寥数人之外无人可知。而这一年里表哥像是疯了一样要掩饰什么,频繁地找她。
但她自从知道表哥已是太监再无鱼水之欢时,对表哥越是敬而远之,就在三个月时,她偷偷溜出家门,在一家客栈里使得孙明桂。孙明桂容貌并不在她的表哥之下,且善于甜言蜜语,一时间便沉沦了下去。
纸终究包不住火,果不其然被表哥知道,连着数十日追杀,风餐露宿,她一不留神摔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木焉雨深知表哥武功深不可测,绝非孙明桂能敌,不禁哀求道:“表哥,看在多年的情意份上,你就饶过我们吧,放我们走吧。”
肾虚公子玩弄自己的兰花指,漫不经心道:“焉雨,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只要你能说服孙明桂跟我回去,你们就能长相厮守,焉雨,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木焉雨自然知晓表哥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自己做他名义上的妻子以此遮羞,他明知表哥以无可能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过听到后半句他居然肯放过他们,不禁喜出意外道:“孙明桂,你快答应跟表哥回去,表哥一向说得到做得到,他绝不会再为难我们的!”
孙明桂不敢置信的听着木焉雨的话,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听到“肾虚”公子之前的话,腹中一阵翻腾,差点呕吐而出,道:“焉雨,你知道你表哥这不男不女的人想干什么么?他居然要我从了他,我孙明桂就算是死,也不会从了他。”
木焉雨脑子一阵嗡嗡作响,如遭雷击,小手捂住小嘴,颤抖道:“表......表哥.........他说的是真的么?”
肾虚公子一语不发,饶有兴趣地看着孙明桂吗,算是默认了木焉雨的疑问。
“哇!”
木焉雨一手扶着树直接大呕,气的发冷指着肾虚公子道:“你.......表哥.........呕...........杀了我吧,你实在.........呕...........”
肾虚公子娇滴滴的冷哼一声,道:“焉雨,我现在改变注意了,我要留着你们,孙明桂不会死,你也不会死,他是我的玩物,而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陆云野虎躯一阵,活了近二十载,他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唯独这一次,他确确实实被眼前的肾虚公子恶心到,提着墨寒的手居然隐隐发抖。
浑身鸡皮疙瘩满地!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此话果然不假!不过也正因如此,陆云野已经打算出手相助,此情此景,他的脑子里已然想起自己与墨月离,一样的棒打鸳鸯。不过一个是墨月离至亲,墨千城,而眼前的不过是青梅竹马的表哥而已。
若是孙明桂真是采花大盗,那他势必会站在肾虚公子一边,但刚刚听得那木焉雨之言,两人似乎是两厢情愿。
肾虚公子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略有不悦道:“你们是要死还是要活?趁早作决定,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在这里瞎耗。”
孙明桂气势凛然,大有一副视死如归,毫不畏惧,道:“你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