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自己不过是一时激动,实则并无大碍,
自然也不会追究下人什么,便摆手让他们退下。
“保成,皇阿玛无事,不必苛责他们。”
康熙给梁九功使个眼色,让他把胤礽支开。
“可是皇阿玛……”
胤礽还想再关心几句,就被梁九功止住,
“太子爷,以往万岁爷的药都是您亲自盯着的,这次?”
“这次自然还是孤亲自看着!”胤礽再次看向康熙,“皇阿玛您且稍等,儿子去给您熬药。”
“好,保成孝顺,皇阿玛便安心等着了。”
康熙摸了摸胤礽的头,见他跑出殿外,才转头看向王鹤年,
“王院使,朕观保成虽偶举止有异,在外言行却并无半分不妥,不似癔症,这是何缘故?”
王鹤年细思半响,并未直接回答康熙问题,而是询问道:
“微臣斗胆,不知太子爷那般自说自话,喜好绣花的状况,有多久了?”
康熙皱眉,看向角落里的何玉柱,
何玉柱身子一抖,掐算了下手指,“回皇上,据奴才暗中观察,大约是从去年,太子爷亲自去给仁孝皇后致祭后才开始的。”
“原是如此!”
王鹤年捋着花白的胡子,凝神细思后,才转身对面色低沉的康熙拱手回道:
“依微臣愚见,太子爷这许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压力过大才会导致一时如此,并非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