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表面答允,实则痛斥,精神胜利也。
谢芝绮作为刚入宫半个月的新人,可没二位姐姐那么稳重。见到好友苏斐然的惨样,她可绷不住脸上的笑意。看着苏斐然头顶大花,大花下面是张阴云密布的怨念之脸,她脸上的笑意不由得转化成了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芝绮最终还是没憋住,登时指着苏斐然狂笑,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玄凤鹦鹉!”
“谢谢。”苏斐然对谢芝绮隔岸观火的态度深恶痛绝。
“姐姐若不想在会上难堪,妹妹愿献出一法子。”谢芝绮一边笑一边说。
苏斐然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反正姐姐的艺术造诣人尽皆知,不如说这是姐姐新研究的梨花带雨妆,是寻常人难以共鸣的艺术。”谢芝绮看似真诚建议,实则胡扯道,“这名字十分贴切,您瞧——姐姐头顶着梨花,要是哭起来,可不正是梨花带雨吗?”
苏斐然捂住脸,十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