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肩上,“真好,我们又见面了,改天我们一道去找红果,看她能认出我不。” “当然可以,”杜月兰应着,又问她,“你那会儿转学到哪里去了” “我姥姥家,她在县城旁边住着,”刘思诺直起身道,“我爹娘就想让我多去陪陪她,因为她最疼我,那几年身体也不好,所以干脆让我转到县里念书,还没开学就把我送过去了,我连跟你们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杜月兰抓住她的手,“现在好了,我们在一个生产队,又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 温庆平在外面溜达了快一个小时,正想着要不要进院子的时候,见核桃树那边走过来一个青年,他赶忙喊道。 “刘思承” 打着哈欠的刘思承一惊,抬眼看去,见温庆平一个人站在他们家小菜地旁,赶紧加快脚步过去。 “你找我” “不是,我陪我媳妇儿过来,本想请你妹妹多照看一下我媳妇儿,我跑车的时候也放心,结果你猜怎么着” 温庆平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着” 刘思承听他说没有急事儿后,又打了个哈欠。 “你昨晚没睡啊” 温庆平好奇。 刘思承点头,“你是不知道,昨天傍晚我还没回家,就听公社的人说有人跳河了,接着领导点了我和另外几个人,一道跟着去河边帮忙,这一忙,就到现在,不然今天我能回来这么早” 别看在公社干活儿是一件美差,其实也累人。 “人救回来了吗” “没,找了一晚上尸体,最后在一大石头下面找到了,叫潘红英,三十二岁,生了四个丫头,昨天下午又生了一个丫头,她男人和婆婆背着她把那丫头给丢河里了,这不,她知道后就跟着跳了河。” 刘思承摇头,“她的尸体倒是找到了,那孩子没瞧见,那家人真是作孽哦” 潘红英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温庆平挠了挠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