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朝着青柳一抛,被她稳稳接住。
“你也别怪她,事情聪明,总会有疏漏的,不过那庄氏和身边儿的宫女都不够谨慎,不然荷包就被发现了。”
被噎了一下,虞凉月冷着的脸和缓了许多,虽然不知道邑砚如何发觉自己和青柳的计划,但这件事儿确实他扫了尾,不然等回头庄良娣发现了荷包,或许这个可以作为把柄。
她虽然也可以解决,但总归麻烦。
她沉了沉气,语气有些不自然,“多谢你帮忙。”
邑砚挑眉笑了笑,“你终于不对着我冷脸了。你还是笑起来好看,整日板着脸,跟你以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以前都是多久的事儿了?虞凉月记不清楚,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已经对很多记忆中的事儿都开始模糊,但模糊不了的,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