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在权利斗争之中,这是我的底线。”
宋知意这一次没说话。
的确,对于一个将士来说,同样是死,马革裹尸是荣耀,而死于算计...却成了可笑。
祁樾听着颔首,
“好,我答应你。”
秦裕听着这句话一下子坐了起来,
“当真?”
祁樾轻笑,
“这句话,似乎应该我来问你,当真?”
毕竟,他身为秦家人,随时可以反水,不是吗?
与他最亲近的,永远是血脉相连之人。
秦裕听着自己脖颈上的玉珏扯了下来,递到了祁樾的手上,
“秦家家主的信物,可以调动帝都内所有的秦氏暗桩。”
少年人眼神澄明,
“现在,可以信我了吗?”
宋知意看着那块玉珏,
“秦氏家主,不是你爹吗?”
秦裕瞥了她一眼,
“上一任,是我祖父,祖父仙去后,直接传给了我。”
“我爹,只是承袭了爵位,是秦国公而已。”
宋知意:“......”
敢情老国公下注下的是自家孙子,压根看不上自家儿子,直接给略过去了。
“拿着信物入京,萧珵不会对你怎么样。”
秦裕说着,眸色扫过宋知意,话却是对着祁樾说的,
“有她为你铺路,有军功,有功名,有扬州的卢明钰,有陛下青睐,再加上我秦氏的支持,你若是还不能登上那个位置,只能证明你太蠢了。”
永安郡主,陛下给的这封号,当真是寄予厚望。
祁樾拿着玉珏,不置可否,只是开口说,
“玉珏我收下了,我答应你,只要盟约在,有朝一日我掌大权,会给萧珵自由,也绝不会灭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