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下一次有这样的条件是什么时候。
时间过去近一个小时,费薄林洗完了碗,又擦了一遍桌子,在客厅等了又等,实在忍不住,敲响浴室的门。
他都快怀疑温伏在里头晕倒了。
甫一敲门,里头水声立马停了。
费薄林还没来得及出声,门从内部打开,温伏冒出个湿漉漉的脑袋,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言不发地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发落。
费薄林放缓语气,尽量用平静的音调问:“洗完了吗?”
温伏点头,发梢水滴洒了一地。
“那就快点出来,我还要洗。”
五分钟后,刚刚用抹布擦过浴室门前地板的费薄林站在阳台上,一转头就撞见从卫生间里边出来的温伏。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温伏没穿衣服。
他一丝不挂地抱着一堆水淋淋的衣服,光着全身,两扇蝴蝶骨在后背明显地凸起,穿着双凉拖左右张望,显然在找费薄林去了哪里。
费薄林在那一刹几乎是瞳孔地震,目眦欲裂地从阳台进来,拉上屋子的窗帘,先不由分说把温伏推进浴室,打开四个浴霸灯:“怎么不穿衣服?!”
温伏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异样,他才洗了个无比畅快的澡,连头皮都舒服得发麻,新开的浴霸让他后背更暖和了些,恨不得眯眼伸个懒腰,根本听不出费薄林话里的震惊和那点责怪。
某只宛若才做完淋浴spa的猫咪搂了搂怀里的衣服,慢吞吞地说:“洗了。”
费薄林这才想起自己没给温伏准备换洗的睡衣。
“等一下。”
他关上浴室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