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哦”一声,老实了。
没办法,毕竟她听不听无所谓,但人家在认真上课她还一直去打扰人家确实不太道德,所以秦桑也只能逼迫自己闭嘴了。
但她干坐着也没事干,无聊至极,所以有时候就会听一听教授都在教些什么。久而久之,一些简单的医学知识以及专用词汇她现在都能搞懂了,至少不再是那个只能注意到PPT设计的差生了!
她果然很聪明嘿嘿!
周沉每次看秦桑被他低喝了一句后就仿佛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乖巧地转回去坐好,双手板板正正地摆在桌上努力听课去理解教授说什么的样子就觉得有点好笑,在她脖子上系一条红领巾谁还分得出她和小学生的区别啊。
不过从她的小表情中也不难看出她有点委屈,像是一只一心想和主人玩儿却被主人凶了一顿的小狗,如果她脑袋上有两只小狗耳朵肯定已经蔫蔫地耷拉了下来,说不定其实也在悄悄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周沉想先说,他真不是变态。
但是莫名的就爱看秦桑这个样子。
好笑的、有趣的、生动的。
其实潜台词就是——
“她好可爱啊!”
但周沉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那些想法和情绪拼拼凑凑居然是因为觉得秦桑可爱,还坚定地认为是因为她本就是个搞笑女——从她奇特得仿若山路十八弯的脑回路中似乎就能窥见一斑——所以才总是被她各种举动和动静弄得忍俊不禁。
不过多数时候,那些此时此刻还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感就会像是清晨的朝露一样,你以为太阳一出来的时候它就蒸发得无影无踪了,但其实它早在消失前悄然滴落进了一个隐藏在葱茏草木之间的小瓶子,一点点储藏起来。
直到你在某天偶然拨开密集的草木发现那个瓶子时,它早就在不知何时被积年累月的朝露给填得满满当当。
清澈的、透明的、纯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