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边诚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就为了这点破事,便去要挟六大家族,甚至亲自前来幽州与云苍宗硬刚?
欧阳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来这个混账东西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你为何如此行事?”欧阳娉的语气透射出阴寒。
郑月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推脱:“师父,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二界城的帮首农正典……”
“给我说实话!”
“师父,徒儿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
“讲!”
于是郑月生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锅肯定是让农正典与刁时茂两个屁人给背了,他自己倒是摘得一干二净,完全是受了两个奸人蒙蔽,又纯洁又无辜。
“你是说青鹿峰的弟子用的就是边寨的原浆?”欧阳娉皱眉问道。
郑月生回答:“是的。我遵照师父的意思,本来只是要摘了他的招牌,可这名弟子十分顽劣,拒不同意,不得已之下,我才命其关闭了酒铺。
不曾想之后边家的酒行也开始卖白酒,农正典与刁时茂贪图酒方,上门逼迫。
师父,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欧阳娉沉吟片刻,又问道:“白酒只是一品的灵酒,农正典与刁时茂为何如此执着酒方?”
郑月生的半张脸还在隐隐作痛,知道事情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住,只得如实说道:“白酒的功效与玉琼真不相上下,而且还能提升灵力灌体的几率。”
欧阳娉的眼睛眯了起来,一股冷冽的寒意弥漫在空气中。
“你再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