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他已经十五年没上地面了,终日躲在这琢磨造东西,就这坚持精神,我也不得不服。”
董叔向我介绍道。
我微微一愣,有些消化不来,十五年呆在这地下室
,这是图啥?
“行了别在这互吹了,我估计死也要死在这。”曹学究半开玩笑道,随后又问道:
“可是要造铜器?要哪个款?铜尊,铜首,还是虎符什么的?我给你挑个好胚子。”
“害,曹学究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只乐意造,不做旧。行了,你就看好了,我自己动手!”
董叔拍了拍胸口。
“行家就是行家,只玩手艺。”曹学究心服口服,只能是蹲到一旁。
我倒没听懂,问道:“董叔,挑胚子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拒绝了?”
“呵呵,你可知仿造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他反问了我。
“做出来就像是真的?”
“错,是做出来的就是真的!甚至真实到连真品都显得假,重新定义其标准,彻底将真品给篡位了。
“这……”我不由面露惑色,即便董叔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