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就该互相帮助不是?”
“之前没帮上你妈舅母也是一直内心愧疚,但我们家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舅父又病了,你表哥也正上大学,家里困难得很。”
“你别怪舅母狠心,你妈在病床的时候我不也去过医院看过她,我还给她把过尿呢!”
我桌下的拳头早就紧绷如铁,要不是董叔教我要隐忍,我发誓绝对砸烂这女人的脸!
“你说家里困难,你身上的是克什米尔手工披肩,最便宜那款也得一万两千块!”
“你说看望我妈,就是去警告她死了千万把让你照顾我,你养不起。”
“你马上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发出最后通牒,那李红艳仍旧不屈不挠。
“要我走可以,这店里的瓶子让我随便挑一个,我们这亲戚就两清了!”
我仿佛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
“你休想!你要敢碰!我马上报警说你盗窃!”
“报呗!我就不信你这孩子会这么狠心!”
说着李红艳随意抓起一个瓶子就要走,在她眼里,这屋子里所有宝贝都值钱,反正这一趟不能空手而归。
瓶子是绝对不能让她拿走,报警显然也不实际,毕竟刘胖子这店本来就不干不净。
正当我打算给那婆娘一拳时,门外几道人影顿时堵住了李红艳的去路。
“把东西放下,然后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