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帮麦子端茶吗,你对麦子有过好心吗? 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你为了不让麦子回我们白家,暗算了她多少次! 你打着帮麦子端茶,不就是想作妖吗? 要么把茶泼在自己身上,说是麦子干的。 要么把茶泼在麦子身上,说是麦子嫁祸给你,我说得对吗?” 白霜梗着脖子悲愤道:“你胡说八道!” 其实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想到被林麦和白露联手给反杀了。 白露反唇相讥:“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你可是有前科的人!” 白霜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两眼泪汪汪。 白夏最讨厌她动不动就装出一副倍受委屈的样子。 讥讽道:“麦子这个受害者还没怎样,你这个施害者却装出比谁都委屈的样子,这是装给谁看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白妈妈。 白妈妈的脸色很难看,冷着脸对白爸爸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想缓和一家人的关系?” 白爸爸心里虽然非常不高兴,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对白夏兄妹道:“行了,别吵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 一家人的关系能够缓和,咱们就继续过下去,不能缓和就一拍两散,又不是谁离不开谁。” 白夏这才闭了嘴。 临出门时,白霜说她要梳妆一下。 全家人坐在客厅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 白霜临时想要梳妆,是因为方卓然在场。 以前在江城看见方卓然,她就一见倾心。 只是那个时候她麻烦事一大堆,顾不上勾引他。 现在不同了,白家除了白妈妈还站在她这边,白爸爸他们对她深恶痛绝。 她勾引方卓然毫无顾忌。 不过她有自知之明,就凭方卓然对她的讨厌程度,想要把方卓然勾引到手,那是不可能的,她也没这个非分之想。 她就是想恶心林麦,顺便挑拨林麦和方卓然的关系,拆散他们是她的最终目的。 白霜给自己画了个漂亮的淡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偷看方卓然的反应。 方卓然却连个眼角都没给她。 白夏兄妹两个也对她横眉冷对。 就是因为她要化妆,害他们全体等她,兄妹俩心里都很不爽,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林麦认真地打量了几眼白霜。 到底是在良好家庭长大的女孩子,审美能力还是不错的,把自己画得很清纯,弥补了长相的不足。 穿搭也不错,妥妥一枚文艺小清新,只可惜是个学渣。 一大票人总算出了门。 不少街坊邻居围着林麦的奔驰品头论足。 有人说,林麦会找男朋友,男朋友不仅帅而且有钱,开得起豪车。 立刻就有人说,林麦够优秀,所以才会吸引同样优秀的方卓然。 白霜听着街坊邻居赞扬林麦的话,觉得特别刺耳。 她灵机一动,拍了一下豆豆:“你看你妈妈和方叔叔都走前面去了,你也不追,当心他们不要你了。 ” 那个小女孩叫林麦妈妈?叫方卓然叔叔? 街坊们听到白霜的话都大吃了一惊。 他们以为豆豆是方卓然的孩子。 他二十来岁,很可能结过婚,有孩子是很正常的。 可谁能想到,这孩子居然是林麦的,这不是说明林麦结过婚吗! 她是离婚了,还是死了男人? 不少街坊在心里八卦地猜测。 白爸爸的脸全黑。 白霜所说的那些话乍一听全都是事实,可她偏偏不明说豆豆是收养的,这不是摆明了就想让不知真相的街坊误会林麦生过孩子吗? 白霜这孩子实在太阴险歹毒了,不把她给收拾掉,以后还不知怎么算计他的雪宝。 与其街坊们在背后乱猜,还不如自己把话说开。 白爸爸维持着得体的笑容道:“豆豆这孩子是麦子收养的。 我家麦子虽然结过婚,不过是被白霜的亲爸亲妈为了给她姐换学费,把她像卖掉一样嫁了人。” 他顿了顿,瞥了白霜一眼:“白霜的亲生父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白霜不仅不觉得羞愧,还把这事看作是麦子的污点告诉你们,这小心思真是让人一言难尽,让你们见笑了。” 白霜的脸刷地一下惨白。 白爸爸竟然当众戳穿她也就算了,还当众说她心思恶毒,这让街坊邻居怎么看自己! 方卓然补刀:“我还是第一次见识有人把麦子结过婚,有孩子当作是她的人生污点。 这种人的内心有多么肮脏! 不过这种内心肮脏的人注定要失望。 我就是喜欢麦子,不介意她结过婚,更不介意她有孩子,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 白霜是那种又当又立之人,被白爸爸和方卓然两相夹击,当众打脸,脸上阵阵发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街坊们看向她的目光格外古怪,让她如芒在背。 白妈妈看出白霜的尴尬,为她解围:“咱们赶紧出发吧,时间都不早了。” 白爸爸看了看表:“我和出租车公司约定的是九点,还差十分钟。” 京城比别的地方不同,因为外国人多,所以出租车市场比江城要活跃得多,普通人也能打到出租车的,只要你有钱。 还要等十分钟,预约的出租车才会来。 白霜像被架在火上烤的鱼,十分难堪地被街坊们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