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共同退敌的情谊。”
秦昭都把这话搬出来了,韫渡无论心中有多不愿意,也无法拒绝秦昭的邀请。
叶崇迷迷糊糊中就被带去了茶楼里,偏韫渡身为叶府的管家,还被安排在了门口守着不让人进去。
韫渡心中都急死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叶崇,就盼着叶崇说几句话,奈何叶崇根本没看他的眼色,恍恍惚惚的跟了进去。
秦昭与谢封又对视了一眼,亲自为叶崇斟满茶水。
叶崇喝了口水,活过来一些,精神也稍微振作了一些。
他苦笑问道:“将军还是这么擅长揣测人心。”
他只不过稍微有些暗示,秦昭便能从中窥见蛛丝马迹,将他与韫渡隔开。
秦昭不置可否,下巴扬了扬问他:“门口那个,与你有什么嫌隙了?我记得你从前十分听从他的话的。”
叶崇双手张开,用掌心抹了把脸,整个人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