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会计的工作干。她知道你在这里开培训学校,我在这里给你打工,跟我要了你电话,有空她可能打你电话。”
殷元带黄云裕去江明酒店。
于阳光见他两人到了,异常高兴,带到学习班跟大家见面。
在场有二十多人都是粤省有一定名气的画家,黄云裕是大家公认的大师。
这时殷元接到一个电话,他走到外面走廊上去接。
“你是殷总吧?”对方是个女声。
“对,我是殷元,请问你是?”
“刘慈英,在峡山初中教过你们的英语课,还有印象没有?”
殷元说:“刘老师好,刚才邱老师还跟我说你的事。现在你也在江明?”
刘慈英说:“我在江明多年了,昨天在车站碰见老邱,才知道你现在成了大画家,事业也做得很大。”
殷元问她:“听邱老师说你在一个工厂做会计,怎么样,还可以吧?”
刘慈英说:“做会计也换了几个厂,打工就这样,干得长的一二年,短的几个月。上个月去的骏仁电子厂,那个老板娘尖酸刻薄,都不怎么想在那里干了。殷总,你那里要招工么?要么我来替你打工?”
殷元想:现在培训学校就缺少一个财务管理,把她招进来安排到培训学校,老邱说不定就会跟她擦出一点火花。
她现在若是单身还好,若是有家庭的话,难免会有影响。
老邱这边刚摆脱一场恶梦,若是再来一次,他这一辈子可能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他说:“我有几个单位都需要招财务,只是你在电子厂干了一个多月,那边他不一定会结给你工资,你家人不会有意见?”
刘慈英说:“去年回老家我跟杨海顺那个烂人把婚离了,现在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受谁的管。”
殷元问:“是以前在峡山初中饭堂的那个杨海顺?你后来跟他结婚了?”
刘慈英说:“就是这个烂人,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两叔侄合伙设计陷害老邱的,杨校长那个老东西当时威逼利诱我跟这个烂人结婚,几年后老杨头就被人举报受了处分,被撤职了。
后来我也到江明这边来打工了,杨海顺这烂人也跟过来找了一个厨师的工作,这家伙好吃懒做,不求上进,又好赌成性,打工赚的钱都给他挥霍掉了。
还总嫌弃我生不了小孩,明目张胆在外面跟其他女的乱搞。
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不能生小孩根本不是我的问题。
闹了几年,去年回去把婚离了。”
刘慈英的经历让殷元不禁感叹不已:有些缘份甩都甩不掉,有些事勉强也不会有好的结局。
他说:“现在我培训学校就缺少一个财务,若你想来的话,就直接去找邱老师报名。他现在是副校长,负责培训学校的所有事情。”
刘慈英高兴地说:“太好了,明天我就去报到。”
跟她挂断电话后,殷元跟邱正阳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刘慈英会过去报到,安排她负责财务工作。
邱正阳说:“这么巧,相隔十几年,又在你这里凑到一起了。”
“缘分嘛,有时候甩都甩不掉的,邱老师,这回要好好把握机会。”
“唉,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春懵懂无知的年纪了。”
这时黄云裕给大家上了一课,于阳光请殷元也去给大家分享分享创作经验。
殷元刚才给培训班学员说了几十分钟,才说了一小部分,他觉得还有不少的东西可以给大家说。
分几节课还不一定可以全部讲完。
他把刚才在培训班讲的内容,同样说了一遍,吸引了大家的兴趣。
现场有几个画家跟他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殷元都做了耐心的解答。
毕竟水平越高,提出的问题就更专业,培训班的成员专业水平就相差了一大截。
于阳光开车带上管彬刖和黎敏城,跟在殷元车后面到了别墅小区。
停车后,管彬刖感叹地说:“你们这个别墅的环境不错,羊城很难找到这样幽静的地方。”
黎敏城也说不错。
他说:“我是桂省阳朔的,我们那边山水好,退休后我去县城买栋别墅住,闲时就到处走走看看。”
黄云裕说:“找个时间去阳朔画画山水,那边的山水甲天下。”
管彬刖感慨:“老黄的身体还不错,我现在体质不行了,游山玩水写生画素描的事,已经受不了了。”
殷元说:“这主意好,可以组织几个画家一起去,专门出版一门山水画册图。”
殷安邦看见殷元带几个人回家,他说:“爸爸,我把爷爷奶奶的图像画出来了。”
几人走进书房看他刚才绘的画。
黄云裕看了自己的画像,非常高兴:“你把老黄头画得年轻多了,也精神多了。”
殷安邦问:“是不是这个白胡子,和耳朵边这个白发头不够白,还有额头上这个皱纹不够深?”
黄云裕点头:“就是这几处,原来你懂,故意不画上去的。”
管彬刖几人都夸:“这孩子以后在绘画界一定是个大师。”
林婉婷这时从涂料厂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