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双手还动得,他身上凶器也给我搜了,他若想逃跑,你用电棍击他。这些歹徒我来收拾他们,一个也别想逃。”
张安平把手上另外一根电棍递给殷元。
“电这些狗日的。”
张安平径直跑到张谷强身边,他认出了此人前年跟那个张晓剑是一起的,后来打死不承认,给警察无罪释放了。
“前年来我厂里偷模具,今天又来,看来你不偷成功是不死心了。”
张谷强凶狠地瞪着他:“你个狗老板,工人们辛辛苦苦加班加点干活,拿一点点工资,你赚的都是工人的血汗钱。那模具也是兄弟们日干夜干的产品,什么是你的?你老婆都不是你的,落到我们手里,你老婆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呵呵……”
张安平恼火地将电棍电流开到最大,捅到张谷强身上。
滋……
一阵烧焦的味道。
张谷强用力抖动……
不远处的殷元提醒他:“别把他烧死了。”
这时吕育响看见了,跟冯仁东分开,手上铁棍朝张安平丢了过去。
张安平来不及反应,眼看铁棍就要砸到他身上,只见一道身影快速闪到他面前,把铁棍抓在手里,迎面朝外过来的吕育响扫了过去。
吕育响腰上挨了一铁棍,痛得倒在地上哀嚎。
殷元一脚把她踢倒,快速从她手里夺去一把匕首。
这时张安平毫不犹豫把电棍捅到她手臂上。
滋滋滋……
凶狠的女歹徒也瘫倒在地,无法动弹。
此时冲上前来的冯仁东,瞬间改变了主意。
他开始以为张谷强还可以动弹,走近一看,人瘫在地上无法挪动。
吕育响虽说是个女人,但是打起架来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以前有一次她跟张晓剑吵架,张晓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一只手扯着她头发板倒在地,谁知她反手一掏就攥住了张晓剑两颗蛋,用力一捏,张晓剑当场喊救命,乖乖松手放了她。
冯仁东自认跟她干架,都不一定干得过她。
不要命的凶狠女人干起架来,很多男人都不一定是对手。
他亲眼看见殷元这鬼魅般的速度,几十米距离,几秒钟到了面前。
只是出手一招,吕育响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如此恐怖的实力,这家伙一定是隐藏的武林高手。
这种人自己怎么干得过他。
此时他有点后悔刚才从那边跑过来,刚才就应该直接跑路。
若不是还对塑料厂的老板娘念念不忘,刚才他就一溜烟跑了。
还想着自己七个人可以打得过殷元和他的几个工人。
张谷强说的:我们手上有铁棍,腰上还有短刀。
这些工人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只要一个见血了,其他人都会吓得脚软,跑得比狗都快。
这么久都没有城防队来,今晚那些人肯定电话手机都索性不接了,搂着女人睡大觉了。
要是打跑了他们,楼上那个老板娘还是在劫难逃。
但是此时形势发生了逆转,张谷强两口子已经动弹不得了,自己这边五个人,可能加在一起都不会是殷元的对手。
他转身就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殷元眨眼之间追到他身边,揪住了他的衣领:“你跑什么?你跑得掉吗?”
把他用力一扯,冯仁东身上衣服撕烂了一大块,光着膊子又是一身臭味,滑溜如泥鳅。
伸见他右手拔出了腰上的三角利刅,殷元也懒得跟他生死相博。
他索性拿电棍往他背上一捅。
滋滋滋……
冯仁东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瘫倒在地。
殷元拖死狗样把他拖到张安平面前,对他说:“你看着他们,谁想逃跑你就他一电棍。我去把另外几个歹徒一起擒来,你坚持几分钟,我再叫我厂里几个工人来帮你。”
张安平听了这样说,为了保险起见,索性再用电棍捅在冯仁东身上。
滋滋滋……
冯仁东刚苏醒又给电晕。
这家伙最为凶暴,刚才还切割防盗窗,又准备爬排水管上楼。
转头看见吕育响也醒了过来,她身上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然她当场要这狗老板要看。
张安平转身又把电棍朝她身上捅。
这时二辆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张一鸣带几个城防队员到了现场。
冯仁兴和姜熹四人见势不秒,拔腿就朝山脚逃跑。
张一鸣掏出枪朝天放了一枪,喝斥道:“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当场击毙。”
姜熹四人当场停下了逃跑的脚步,手抱头乖乖走了回来。
陈树军几人见城防队的人到了,主动去塑料厂门口看管张谷强几人。
殷元对张一鸣说:“行动速度太慢,今天要不是我带我乡里的几个工人来阻扯他们,可能这些劫贼早逃之夭夭了。”
张一鸣不好意思说:“这几个人还是我从被窝里赶出来的,其他人电话打烂了都没人接。刚才我打通警局电话,他们应该很快就到。”
这时几辆警车开了过来。
带队的却是郑泗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