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谷强此时已经明白了一件事,警察和城防队的都没有来,来的都是涂料厂几个打工仔。
开小车这人看上去很面熟。
“他就是殷元,前面这间涂料厂就是他开的,跟我们还是老乡。”
张谷强脑海里快速思考:对方也是七个人,还有两条狼犬。
自己这边也是七个人。
论实力完全可以秒杀他们。
涂料厂几个工人不论是个子还是体力肯定不是自己几个人的对手,至于两条狗嘛,一铁棒敲死,丢到车上逃跑途中恰好用来烤狗肉吃。
他觉得那个殷元,文弱书生一样,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
打起来可能经受不了自己三拳两脚。
看在大家是老乡的份上,肯定不会打死他。
不过这辆小车嘛,只好拿来开开了。
他对姜熹几人说:“车上这里有铁棍,拿上铁棍照着两只狗头上敲下去,你们六个去对付他们。我一个人对付殷元,我们面包车轮胎爆了,正好借他这辆车逃跑。”
几人拿了铁根,朝陈树军几人迎了上去。
张谷强手上也拿了一根一米长棍,朝殷元走了上去。
“这不是殷元老乡吧?想不到你这么喜欢管闲事,我们又没有去偷你的厂,想必你木材厂,对于火非常敏感吧,不怕我们跑到你工厂点把火?那样你损失就大了……”
殷元说:“就是担心你们这种烂人做这种烂事,所以才要想办法把你们抓起来绳之以法,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你们送到该去的地方去。”
张谷强说:“你个杂碎,今天老子就教教你怎样做一个人。”
殷元说:“你自己都不是人,怎么教得了别人做人……”
说话间,他已经脚步加快了速度。
张谷强手持铁棍正要朝对方敲去,只见十米开外的殷元眨眼之间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夺下了手里的铁棍。
并且用力敲在他的脚脖子上。
张谷强痛得蹲在地上哀嚎。
殷元上前一脚把他踢倒,把他腰上一把短刀夺了去。
一连串动作都只是眨眼之间发生,强谷强做梦想不到他动作竟然有这么快。
以前堂兄张晓剑跟人打架的时候,够狠够快了,但是比起眼前这人来也差得远了。
张谷强觉得自己不可能干得过他,爬起来就要逃跑。
殷元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他一铁棍敲在他膝盖上。
只听见骨头脆裂的声音。
张谷强捂住膝盖哀嚎得如狗叫。
殷元笑着说:“我今天肯定不会放过你,因为你说了,放过你,你会去烧我的厂。所以今天你们一个都不要想跑。”
他看见张谷强两只脚都受伤了,让他跑他也不可能跑远了。
这时站在别墅楼顶上的张安平,看见了下面发生的一幕。
何美玲也看清楚了。
她说:“不是警察,也不是城防队的,是对面那个涂料厂的殷总和他厂里几个工人。”
看见张谷强几人从车上拿了一米长铁棍,两人还非常担心。
“完了,这几个劫匪除了身上有短刀外,还拿了我们厂的铁棍。”
张安平对她说:“你带小孩在家里拴好门,我带二根电棍下去帮他们。”
被何美玲紧紧拉住了。
“你千万不要下去,这些劫匪手上有铁棍,你电棍还没有碰到他身上,他铁棍已经把你伤了。”
她心里还是认为殷元跟厂里几个工人根本就不是几个劫匪的对手。
几个工人只有那个瘦高个反应敏捷,另外几人都是一般。
看见几个劫匪拿铁棍,几人都吓得往后退了,两只狼犬也不敢上前。
这边张谷强拿铁棍朝殷元敲去,何美玲都吓得闭住了眼睛。
那铁棍敲在头上,不当场把人敲晕?
直到旁边的张千里高兴地说:“那个叔叔这么厉害,徒手夺了歹徒铁棍,还把他制伏了,打得好。爸爸,我们下去帮他。”
何美玲睁开眼时,只见那歹徒躺在地上哀嚎。
张庆平交代儿子:“你跟妈妈和弟弟在家,我下去帮殷总。”
张千里也想跟去,给何美玲拉住了。
“你跟妈在楼上这里就行。”
张安平手拿两根电棍,出了自家的别墅,出厂门时还要特别小心地上的碎玻璃和图钉。
来到门口,看见吕育响和冯仁东两人,又往回跑了过来。
他们拿着铁棍,把陈树军几个逼得连连后退,这时听见张谷强的哀嚎声。
吕育响焦急地说:“不好,谷强打不过那个殷元,我们去帮他,抢了他的车,把面包车上模具放到他小车上,尽量离开这个地方。”
姜熹说:“你们去帮他,尽快把车开过来。”
他们挥舞着铁棍,老徐几人只好步步后退。
殷元看见张安平出现在塑料厂门口,而吕育响和冯仁东从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来,怕张安平受伤,他快速做出了反应,眨眼之间到了塑料厂门口。
他对张安平说:“张厂长,你去看守那个张谷强,他双脚都给我打伤了,走不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