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在大皇子府的很多人眼中,司清羽和她的两个男宠没羞没臊的在同一屋檐下过夜。
李管家和宫婢们假装路过,就会听到屋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白日里,司清羽会让两个男宠为她奏乐,还时常拉着大殿下一起听。
司清羽带着她的两个男宠一起跟大殿下用膳,还是一日三餐。
那叫一个能炫!顿顿都光盘。
而大殿下对此似乎并不介意,还对这个包养男宠的女子百般呵护照料。
让李管家心惊肉跳的是,这两名乐师竟然会用剑。
那姑娘还怂恿两个乐师和大殿下对打,比剑,她就坐在那看着叫好。
大皇子为了赢得那女子的欢心,竟然跟男宠日日缠斗,有几次,还被那两名男宠刺伤了。
看的李管家都要气死了,这算什么,1v3么?
烈焰国的礼法森严,从来不玩这么花,这什么女人!路子太野了!
大皇子出走五年回来,没有进化,反倒退化成了一个恋爱脑。
李管家痛心疾首,告知陛下,再这么下去,大皇子可能要沦为异域女子的玩物了,还请陛下定夺。
然后,李管家得到了陛下赐的几包致死剂量的鹤顶红。
这天,司清羽和她的两个男宠以及大殿下正在大快朵颐。
不得不说,宫廷的伙食可真不错。
司清羽心里感慨,要不是有灵力加持,能排污除垢,她都感觉自己在凡间这段日子至少得胖个十斤。
四个人吃的正嗨,典赞和沈夜危就开始流鼻血了。
司清羽抬头,对着典赞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大米饭。
典赞一低头,看到了血红的大米饭,吓了一跳。
沈夜危也是一哆嗦。
“我的天,我这是怎么了?”典赞一摸鼻子,抹了黏糊糊的一手血,差点晕死过去。
司清羽好心的告诉他,“恭喜你,你中毒了,来,给你一颗我师叔出品的大丸药。”
沈夜危也觉察到耳朵有刺痛感,他淡定的抹了一把自己耳朵流的血,接过了司清羽给的解药,然后换了一碗干净的大米饭,问,“我还能接着吃吗?”
司清羽点点头,“一颗解毒的药丸能管你三天解毒,吃吧吃吧。”
典赞看着南宫炽阳和司清羽啥事儿没有,十分不服,“我俩中毒了,你俩咋没事?”
司清羽眨眨眼,“我师父是花无影,他最擅长啥来着?”
沈夜危凑过来,“你师父还收不收徒弟了?我想考虑一下叛出天乾宗,改投仁心宗了。”
司清羽想起花无影收了五个徒弟,切了五次本源,虽然知道是句玩笑话,但是她就是下意识回绝了。
“我师父到我这儿,就是关门弟子,最后一个,再不收了。”
典赞十分遗憾,真情实意的对司清羽发出感叹,“希望下辈子我们还是有缘人,我也能当你师兄,拥有一个这么聪明可爱的小师妹。”
南宫炽阳斜了典赞一眼,同时飞速抢走了典赞筷子即将碰上的那个红烧狮子头。
典赞一回头,“哎,四个狮子头,四个人,就该……”
南宫炽阳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冷声道,“在本王的府邸,本王就要吃两个。”
沈夜危十分墙头草地狗腿道,“就是!你区区一个男宠,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赐给你跟大殿下一起用膳的机会,你还逼逼赖赖,小心给你撵出去!”
典赞:“……”
接下来的几天,司清羽和她的两个男宠遭遇了饭菜里有毒药,枕头和被子里被藏毒针,睡觉点几根毒香,屋子摆几盆毒草。
三个人里,也就典赞中招,被针扎了一次屁股。
其他的屡次下毒,都没有成功。
每次,司清羽发现有毒,就赶紧带着南宫炽阳来围观。
今日,司清羽从自己房间端了一盆毒蝎子,毒蟾蜍,毒蜈蚣,毒蛇,毒壁虎出来,问南宫炽阳,“大师兄,你看明白了吗?”
南宫炽阳声音极其冷酷,“看明白了,我父皇存了杀心。
即便我说了,我不会回宫,他依旧忌惮国师所谓我会影响国运的那个预言。”
司清羽却笑道,“可那些东西,都在我的屋里。
大师兄,你的父皇想杀的那个是我,并不是你。”
南宫炽阳道,“对你不好,就是对我不好,你代表了我。”
司清羽耐心给大师兄解释,“可你的父皇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也不知道我们彼此可以交付性命。
他认为,我受了太子的贿赂,收下了两个男宠,而这两个男宠是伪装了的剑客,随时会加害于你。
他在替你扫除障碍。
或许,之前,他只是想让你欲在其位,必承其重,让你对你即将执掌国家的子民有更深入的了解。
只是,当你走出距离太远,很多事超出了他的掌控。”
南宫炽阳陷入了沉默,如若之前是小师妹的猜测,的确,这一次他看到了,他的屋里没有用毒。
司清羽拍拍南宫炽阳的肩膀,“大师兄,距离你的生辰还有半个多月,不如,我为你准备一份惊喜吧!你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