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达到掳人目的,明溪上宗那位元神期老者,罔顾身份与道义,不惜施展神通手段,而击伤冉家三位金丹期强者,及几位年青小辈。令张成心中对于此人之卑劣行径,也已生出几分怒火,道“钱道友,冉家那几人受神通攻击,其伤势可否严重。其中,可有不治身亡者”。
“那三位金丹期强者,其内府,均受到不同程度重创,若无半年静心疗养,所受伤势很难得以痊愈。另外四位练气期小辈,除内府受到重创外,其腿骨也受到损伤,恢复时间需要更长。冉氏家族遭此一劫,已令其元气大伤”。听到张成询问冉家受伤状况,钱一贵立即忿忿不平地予以解释道。
这接连几轮询问下来,张成已有所确定,那位掳走钱一贵孙儿老者,就是明溪上宗派往下位届,那十二人中之一位。但事情,如今已过去一个多月之久,而运盛宗那位首席太上长老,及钱一贵其家祖,对于明溪上宗十二人,来到下位届之所作所为,及何时离开之事,应该也较为清楚。可这两位元神期大能者,仍然安排其门派战堂,这两位实力出众正副堂主,陪同钱一贵外出来寻找。此事,却令张成感到极为困惑不解。
想到此处时,便朝钱一贵询问道“钱道友,此次离开门派时,你家老祖与运盛宗那位掌门人,可曾指点过你前行方向,或是寻找范围及具体地点。一旦发现蛛丝马迹,是继续追踪,还是等待运盛宗强援前来相助于你等”。
钱一贵长叹一声过后,这才道“实不相瞒,钱某在外私下娶妻生子之事,早就被家祖他老人家所得知,只是在家中,一直未曾点破而已。冉家出事后,诸多事件,也应该被其神识查看到。当本人得知孙儿被人强行掳走,叫上路师兄正要离开门派时,却突然接到掌门人传音,让钱某与路师兄两人,立即赶到议事堂,说是有要事需要交待”。
稍作停顿,钱一贵才接着道“进入议事大厅时,发现闻太上长老,与家祖他老人家,竟然也端坐在主桌位上,掌门人与战堂二位堂主,则在一旁陪坐。钱某与路师兄赶紧向闻太上长老,与家祖他老人家,及掌门人逐一行礼问好,刚一向二位堂主见过礼,闻太上长老便吩咐我俩,去一排长椅上落座。紧接着,说是不久前,接到运盛上宗传来一则消息,上位届修真联盟,已对明溪上宗做出进一步处罚,责令其将从下位届,所掳走那十几位修真天才少年,不得带入明溪上宗及所属区域内,更不容许该门派其合体期大修士,施展神通抹除这些少年之记忆,将之替换成为其门派掌门人,或其他大能者所收养孤儿之身份,而出现在上位届其他地方。只许其将这些少年男女,暂时安置在传送阵附近地域,并保证在此期间,这些少年之生命安全,及日常生活与修炼所需。且史名扬此人,也必须与这些修炼天才少年,安置在同一地点疗伤”。
得知这一惊人喜讯,张成心中,立刻就变得有些不平静起来。桑德海这个大毒瘤,虽然已经被拔除,但史名扬此獠,只要一日不除,就会对自己家人,及那两位未来女姓伴侣,构成巨大潜在威胁。上位届修真联盟为维护仙武大陆,其整个修真界之次序,对明溪上宗派人来下位届掳人之事,再次做出加重处罚,在透露出其执法公正同时,整个事件中,还藏有不为他人所知之玄机。
低头思量片刻,见钱一贵在品尝一口茶水后,并未有要开口说话之意,张成为解心中疑惑,只得朝其询问道“钱道友,在你即将外出时,闻前辈突然就相告于你,上位届修真联盟,决定对明溪上宗加重处罚之事,难道整个事情仅止于此,而无其他吩咐,闻前辈与你家老祖,就放心地让你外出,去寻找你家孙儿”。
钱一贵又品尝一口灵苶水,朝战堂两位堂主,及路有明观看一眼过后,这才道“张道友,能否将你出现在此地之目的,以及是否涉足过明溪宗,先行为我等简单介绍几句,钱某经过一番斟酌后,再为你解说其他事情,你看如此这般可好”。
在无名空间期间,钱一贵一切事情,均唯自己马首是瞻,从不违背自己意愿去行事。此时,却想要在自己面前拿捻一手,张成隐约地感觉到,其即将要说出之事,定然十分重要,或者事关其此行,寻找自家孙儿之旅能否顺利地进行,进而获得圆满成功。
张成稍加斟酌会,便有所保留地道“钱道友,实不相瞒,张某此行目的,就是想前往明溪宗,将桑德海与史名扬,这对卑鄙无耻师徒,一一清除干净。昨日夜间,曾悄悄潜入其门派,并在暗中对桑德海偷袭得手,使其伤上加伤。目前,桑德海已躲入其洞府,潜藏不敢露面。从当时受伤情形来看,桑德海这个老匹夫,其此生,已不敢离开明溪宗半步。只是史名扬此獠,却已被明溪上宗之人带往上位届去疗伤,而令本人无从得手”。
一直在用心地听张成,与钱一贵间之对话,运盛宗战堂这位厉堂主,得知张成竟然敢独自一人前往明溪宗,偷袭得手后,又全身而退。心中为之一震,便不无感慨着道“张小友,你以金丹期中期境界修为,却敢独自一人前往明溪宗,去对桑德海这位元神期大能者出手,此等豪情与气魄,令老夫都为之非常敬佩”
转而朝钱一贵道“钱师弟,以张小友之本领与胆量,我等此行所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