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有人在呼喊着,让自己停下来,张成心中刚生出几丝不快,当查看到那位叫自己停下男子,其面部轮廓时,一阵惊喜中,又生出无限感慨。短短几个月不见,钱一贵这位金丹期后期境界强者,竟然已成为一位元婴期大能者,且在自己施展换容术情形下,凭其心中几分熟悉感,远远地一当见到时,便就想前来相认。
孤身一人远在异域他乡,忽然遇见一知交好友前来相认,心中那种温暖感,顿时就已油然而生。停下身形继续观看其他三人时,发现路有明此人,也赫然在其列。对此无限感慨中,心中更多的还在真诚祝福着,自己在无名空间,所结识这两位好友,今日在修为境界上,都能有如此这般成就。
施展收放术,调整好修为境界,见运盛宗一行四人,即将来到前方百十丈远处时,张成便打趣着道“钱道友,路道友,不对。应该称呼钱前辈,路前辈才对。不知钱前辈,刚才你叫吴某停下来,究竟有何事需要吩咐”。
见张成主动朝自己打招呼,却又自称吴某,钱一贵与路有明两人,带头来到张成三十余丈远处,其身形刚一停下,眉头不由为之一紧皱。
钱一贵朝张成仔细注视会,与路有明交流一下眼神,开怀地大笑几声过后,钱一贵便道“好你一个吴道友,刚一见面,就敢用假姓来蒙骗钱某,与路师兄两人。如若不是与你,曾相处过近五月之久,差点就被你糊弄过去。对了,钱某不久前,虽然侥幸突破一个大境界,但目前所拥有真实本领,依然相差于你不少,更何况,吴道友还曾对本人有过救命之恩,钱某人又怎敢以前辈自居,今后你我之间,不妨继续以道友相称”。
钱一贵语声刚一落下,路有明已然接声道“吴道友,钱师弟刚才所说,正是路某心中所想,若是你觉得本人,也有几分可交之处,今后不妨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在无名空间闯荡期间,虽然随手相助过运盛宗之人,但在离开时,却也得到过钱一贵与路有明,及其一众金丹期师兄弟,从旁之大力相助,从而让西南域几个修真门派,其幸存弟子悉数得以回归。此时,钱一贵与路有明两人,虽然已明白自己究竟是谁,更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即便是别后重逢,心情激荡,但因有其他人在旁,也未曾揭穿自己身份。由此可见,这两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如亲兄弟般在看待。
“好,既然二位胸襟如此大度,今后你我之间,便以道友相称就是。钱道友,路道友,你俩突破境界时间不长,为何不在门派中好好修炼,而与两位前辈来到此地,莫非有急事待办不成”。见钱一贵与路有明,正在等待着自己回答,又查看到两人脸上神色,时不时还出现些许浮躁,张成便试探着朝两人询问道。
两人朝春兰坊市所在方向看了一眼,又停顿片刻后,钱一贵才出声道“吴道友,此地说话多有不便,不如下去找家茶馆,你我一边品茗,再细说详情如何”。语罢,率先就德兰城快速飞去。
见钱一贵竟然如此心急,路有明与运盛宗那两位元婴期老者,也紧跟钱一贵快速飞去。张成已然认定,钱一贵确实遇到一件非常棘手,而又亟需处理之事,这才请掌门人安排两位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与路有明一同外出。想到此处时,张成也赶紧朝前方四人,一路快速追随过去。
一行五人降落在街道上,不做任何停顿,立即就朝旁边一家,名曰解记茶馆走去。刚一进入前厅,茶馆掌柜发现,其中有四人,竟然身着修真门派道胞时,便连忙上前邀请,前往后院一间宽敞静室用茶。与此同时,还不忘吩咐一位茶技师,与两名小厮,赶紧去沏泡茶馆中,最具档次之灵茶送上前来。
在钱一贵与路有明不停劝说下,张成也只好无奈地在一张大八仙桌旁,两人居中位置,那张椅子上落座,朝对面那两位早已落座元婴期老者,微笑着点了下头后,紧接着,就朝钱一贵观看过去。
钱一贵低头思量片刻后,这才道“张道友,在对面就座,这二位前辈,为我运盛宗战堂堂主厉师兄,与副堂主刘师兄。此次,因钱某所遇事件十分特殊,一会,等灵茶送上前来,又无外人在场后,再细说详情如何”。
战堂,乃是一个门派战斗力最强部门,各门派高层,均会从本门中,挑选出那些本领与实力出众,争强好胜弟子,安排进入该部门。同时,在修炼资源分配上,也会对这些弟子予以特殊关照。而战堂其正副堂,正是该门派战斗力最为出众之辈。运盛宗此次安排厉堂主与刘堂主,陪同钱一贵一起外出,由此可见,其所需办理之事,究竟是何等重要与棘手。
张成一起身,朝厉堂主与刘堂主,这两位元婴期后期境界老者,相继拱手行上一礼,随之又落座后,场面顿时间,便稍显寂静。待两位跑堂小厮,将茶壶与茶杯,在桌上摆放好,给在坐五人逐一倒灵茶水,钱一贵让这两人离开房间,又随手关好房门,这间宽敞静室内,其气氛才开始显得有几分生动。
钱一贵连忙端起茶杯,邀请厉堂主,刘堂主,张成与路有明四人,品尝口灵茶水,自己也饮上一口,放下茶杯后,便朝张成道“张道友,此处说话已较为方便,你独自一人出现在此地,是否已去过明溪宗,还是正准备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