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推门走了进来。
“厂长!”
李怀德手指敲着桌面,厂长的架势足的很,“怎么了?”
“采购科那边儿的临时工跟正式工打起来了,现在已经平息了,但需要您拿个主意,保卫科那边已经到位了。”
“咳咳,他娘的,差点儿给我呛死!”
李科长捂着嘴咳嗽了几声,还有烟气从鼻子,嘴巴里面不自然的飘出来。
李怀德看到李明这模样直接笑了出来,“这点儿事你小子还至于这么惊讶的?”
“王秘书,给他递杯水过去!”
王秘书乐呵呵的给李明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谢谢王秘书了。”
“因为啥知道么?”李怀德看向王秘书问道。
“临时工要采购的定量比正式工要多,处罚力度也大,有几个刺头挑拨起来了。”
“那还客气啥,把这些临时工开了就得了!”李怀德大手一挥,极为痛快。
王秘书点了点头。
“那啥,王秘书,这个刘光齐在刺头的行列里面不?”李科长给自家大腿递了根烟,然后又给王秘书递了一根。
虽然王秘书没点上,但还是收了下来。
“没用,这人倒是挺老实的,不是挑事儿的,但参与了。”
“那就再找几个参与打架的,把这个叫刘光齐的也放进去,一块儿开掉!”
开除几个临时工而已,他李怀德这个副厂长还是说了算的。
王秘书点了点头,领命就走了。
至于正式工?不好意思,正式工不需要处理的......
临时工就是路边儿野草,割一茬,长一茬,没有什么很在意的必要性。
“这个刘光齐是不是也是你们四合院的?”李怀德笑吟吟地扭头看向李明问道。
李明干脆给李怀德大致总结了一番以刘海中为首的刘家人在四合院针对他干的那些破事,尤其是惦记他妹妹房子这件事。
“怪不得你小子总惦记着开除这些人呢,也就是你小子还能忍得住,搁我我特么早就揍他们了,揍完再开!”
李科长挠了挠头,“我也揍了他们好几次了,不过他们还在轧钢厂,还在四合院,我看着也心烦,这不是才惦记着给他们想办法开掉么......”
李怀德抿了口茶水,乐呵呵的摇了摇头,“我倒是忘了你小子那一膀子力气了,这次先把这个叫刘光齐的弄走,刘海中还得等等,按你说的刚刚两次大过。”
“等到下次他犯了事儿,再安一个大过开除就行了。”
“李叔儿您圣明!”
“滚蛋!下午我去宣传科瞅瞅你们家那俩小只去!”
“得嘞,我等您呐!”
保卫科。
王秘书手上夹着李明递给他的香烟,望着眼前刚刚参与打架的一票人。
“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出列,从临时工开始。”
站着如喽啰的临时工们打了个哆嗦,他娘的,那会儿纯粹是上头,血气顶上去了,现在脑袋一片清明,能不害怕么!
“xxx,xx,xxx,刘光齐,xxx,xxx出列!”
刘光齐顿时一脸的灰暗,脸上布满各种负能量,垂头丧气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话说这场面他经历过一次了,点了名的那就是要被开除的......
可怜刘海中求爷爷告奶奶给他找的工作,又双叒叕没了!
他娘的,悔不该当初啊,怎么就又特么上头了!
其实吧,临时工们都参与了,但出事的,肯定是没背景的和刺头儿,像刘光齐这种被大领导所厌恶的,那肯定是倒霉蛋们中的一份子了。
“开除!麻烦刘科长安排人把这些无关人员清出轧钢厂!”
“是,王秘书!”
王秘书随后看向采购科的其他正式员工,“下次注意,解散!”
......
这被开除的临时工还没来得及走呢,又被人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呐,其实也没办法,毕竟正式工才算是正儿八经的自已人不是?
刘海中在某个角落遥遥地望着,眼睁睁的看着被自已赋予重望的大儿子再次被轧钢厂开除,心头一阵无力感汹涌而来。
晃了晃身子,仿佛老了十多岁,晃晃悠悠的往车间方向走去。
他是真没什么办法了,就这么着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这么着吧。
与此同时,某处餐馆,后厨。
一位五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站在何雨柱面前正发泄着自已的怒火。
“何雨柱,今儿个这菜你是怎么做的?要么就是被人吃出头发,要么就是生的!
你他娘的不是轧钢厂的厨师么?怎么连个生熟都分不清楚的?”
“经理,这炒菜肯定有生熟的,再说了,又不影响吃饭,我在轧钢厂也是这么做的!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了?您能保证您这餐馆里面所有的厨师每次炒菜都一样?”
何雨柱梗着脖子不落下风的跟着私方经理对垒。
秃顶男人被何雨柱这话给顶的感觉胸口发闷,左手连忙捂着自已的胸口,边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