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如可真机灵啊!要不然易中海今天这一脚还真说不准踹哪里呢!”许组长蹲在地上瞧着贾家门上的一个大脚印子笑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看看易中海,就蹲在门口守着呢!除非秦淮如今天晚上不回来,不然,啧啧,肯定要跟易中海对上!”李明蹲在垂花门的方向撇撇嘴,提醒道。
“咱们闲着也是闲着,等等看嘛,不看戏,还能去干啥!”
“我回去搬个凳子过来,一直蹲着影响气血!”李科长起身往前院搬凳子去了。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
晚上八点,四九城的天色已然是暗了下来,秦淮如也趁着这个点儿从外面鬼鬼祟祟的返回。
前院的邻居们瞅见秦淮如回来,一个个默不作声的跟了上来,连带着守在垂花门的许大茂和李明也连忙起身给秦淮如腾地方!
秦淮如看到这群邻居们的表现,心中‘咯噔’一声,暗自叫屈,坏了,回来早了。
“秦淮如,别着急往家里走啊,我等你等到现在,怎么着也得跟你说道说道不是?”
易中海的老脸在院里灯光照射下泛着蜡黄,目光死死的盯着秦淮如说道。
李明捅了一肘子许大茂,指了指何雨柱家里的方向,何家大门露出个缝隙,属于何雨柱的那张大方脸就在缝隙里面观察着这一幕呢。
“这特么的傻柱,我之前还真是高看他了,现在就敢躲在门缝后面,也他娘的是个人物!
咱们四合院有个这东西,嘿!也是丢咱们四合院的脸面!”
许大茂倒是干脆,直接当着这群邻居的面儿喊了出来,瞄着何雨柱的心口就是一阵猛戳!
虽然大家伙很认同,但暂时没人岔开话题,他们现在最喜欢看到的还是易中海针对秦淮如的大戏!
之前贾家易家关系好的简直如同蜜里调油,好家伙,现在成了水火不容了!这特么的不比看傻柱热闹?
“易,易大爷,您有什么事儿?”秦淮如佯装淡定,虽然知道,但她不打算说出来。
再说了,何雨柱找的她,又不是她找的何雨柱!
“秦淮如,你也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以后你见了这傻柱子离远点儿就是,别让我再听见因为你,他们两口子吵架了!
钱丽丽还怀着孕呢,你这居心别太过分了!”
秦淮如挑了挑眉毛,这会儿倒是不怂了,好像知道自已不会挨揍?
“易大爷,那我也给您说一声,是何雨柱来找的我,不是我去找的何雨柱,您呐,还是跟他说去吧!”
秦淮如撂下这句话就往自家走去,“砰”的一声直接关门谢客!
易中海感觉自已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突的蹦着,狠狠的瞪了一眼在门缝后面的何雨柱,这才回到自家。
看来,今天这场算是正式结束了,就是很多观众对此并不是很满意罢了。
本来他们还以为能看到点儿什么大戏呢,擦!
白等了!
何雨柱看着大势已定,干脆利索的闭上家里的大门,这才狗狗祟祟的在客厅打起来地铺准备睡觉。
虽然他何雨柱没什么本事,但这也不影响他何雨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找小三这种事情,有时候跟钱多钱少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个人问题。
比如说傻柱子。
——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
李科长和李厂长两个人品着茶聊着天打发时间。
“李叔儿,您这最近怎么样啊?我看您最近在咱们轧钢厂都没得什么存在感了!”
李科长给自家李叔儿点上一支烟笑眯眯的打听道,毕竟是自家金大腿,按照剧情走向,也是最多一年,就能胜任轧钢厂厂长一位了,该来关注关注还是需要来关注关注的。
李怀德翘着二郎腿没好气儿,“你李叔儿我这不是想你小子想的?没空动弹么!”
“得,您老说的都对!”李科长无言......
“你们家那两小的呢?最近咋样,也不说带过来让我稀罕稀罕!”李怀德李厂长贼啦喜欢李明家里那两小只,隔三岔五的就去宣传科抱一抱亲近亲近。
“托您的福,嘿嘿,没事儿!”
“最近这段时间你小子也安稳点儿,眼瞅着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了,安安稳稳的过个好年!至于你小子想办的那些人,有机会就办,没机会就等等,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李怀德对着李明叮嘱道,他知道自家这个侄子想给几个人开掉,但现在的轧钢厂可不是他李怀德的一言堂,他也想开啊,可也得有把柄不是?
比如说上次的何雨柱,这年头开除一个正式工人还是挺麻烦的。
“您放心,我知道轻重,他们老实了也挺好,要是能一直老实下去,我也懒得搭理他们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今年年底轧钢厂的福利你小子能帮忙办一办不?按照黑市价格上浮20%采购。”李怀德厂长又惦记起来每年年底笼络人心的机会了。
到了他这个关键时刻,对于一星半点儿的小钱钱不在意了,又不是他的钱,轧钢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