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接触,等佩姨走后,老妈就生气的打了余白一下。
“诶,不是,老吴,你打我干嘛?”
“就是你这臭小子,上次喝得烂醉如泥回来,人家佩珊照顾你一晚上,估计就感冒了,现在身子都没养好。”老妈心疼的说道。
余白一愣,随后起身。
很快老妈又疑惑的问道,“诶,这么晚了,你干嘛去?”
余白理直气壮,“我去监督佩姨吃药!”
吱呀,砰。
临门就是这点儿好,佩姨刚走,余白就跟在后边进了门,不过就嬉皮笑脸的换了个说法,“佩姨,我来监督你打针了!”
卫生间里边稀里哗啦的声音一过,佩姨显然对余白的到访有些措不及防,露出一个懵懂的脑袋,“打什么针?”
余白才不可能纠结打针这个话题呢,大孝子怕他妈把他吊起来打,自然的换了个话题,“不是不舒服吗?吃药了吗。”
啪嗒,佩姨的小手把卫生间的灯一关,柔软的小脚踩着拖鞋走出来,“不碍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呢?”
余白自顾自的去药箱里翻了翻,也让佩姨体验了一下衣来伸手,药来张口,“啊,张口。”
佩姨写满了抗拒,负担的躲了躲小嘴,“......我不想喝。”
她真没感冒啊!
她的不舒服又不是来自于感冒,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不舒服......
关切的眼神在眼前,又拒绝不了一点。
于是有些忧心忡忡抿抿嘴唇,谁没病喝药啊。
“听话。”余白关心的捏住了高佩珊的鼻子,等到她嘴巴错愕的张开,然后就吨吨吨,借机给她嘴巴一下塞满了!
还笑嘻嘻的说,“暖暖一杯,远离感冒,亲近家人哈!”
“!”
听得高佩珊想打人,抬起小手擦擦,翻了一下白眼,琼鼻微皱,然后紧接着没好气的打了余白两下,气鼓鼓的说:“.......好,好难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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