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
什么事情都是将心比心的,你对我好,我也一定会对你好,余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更何况,那可是高佩珊,佩姨!
京城八套房呢!感冒还不长眼?
次日。
夏日的骄阳被云朵遮住,有点阴天,山城雾蒙蒙的空气比前几天即使阴天也没有比往常凉爽多少。
叮叮叮。
早上五点半,天蒙蒙亮,余白关了手机,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短暂的有一瞬间在想,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此刻该干什么。
哦,对了,佩姨好像感冒了,自己应该早上过去给她熬点粥喝,然后看她空调温度有没有调高些,她不舒服,自己得去帮她做做家务。
薛定谔的感冒!机会来了!
余白有点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缓了几秒钟。
“今天的早饭弄丰盛一点吧。”
余白这么想着,上辈子他就是个手艺人,是一定能喂饱佩姨的嘴的。
于是,余白先是重重伸了一个懒腰,眼神一定,翻腾起了冰箱准备早餐。
七点钟。
热气腾腾的早饭被余白端上了桌。
从厨房走出来的余白看了看餐桌,手熟练的在围裙上蹭了蹭,满意地点点头。
这一桌子东西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的,给老妈留了些,用保温盒装着。
余白去了隔壁,轻轻叩了叩佩姨卧室的门,听到里边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佩姨,该起来了。”
说着,余白顺着门把手一拧,轻松推开佩姨卧室的门。
客厅的光偷摸跑了进去,佩姨茫然的把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这样一挡,声音有点不透风,有些闷闷的,询问道,“......几点了?”
余白看了看空调上边的温度。
余白怕热,佩姨其实也挺怕热的,他俩挺搭。
晚上空调都开得低,22度,自然的几步走到窗帘旁边,熟练的把窗帘拉开,然后滴一下,就把空调给她关了,没好气的说:“昨晚上才给你说了,身子不舒服,空调温度就开高一点,你不听,活该你感冒。”
佩姨她稍微清醒了,把被子一拿开,只睁着一只眼睛,迷糊的眨巴眨巴另一只眼睛,也不需要谁去扒拉。
自己就呆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懒散的用手指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看了此刻还穿着围裙的余白一眼,眨眨眼,“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老吴说的啊,那晚我害你一晚没睡,说我不心疼你。”
“你说我能不心疼你吗!你是我佩姨!”
余白满口都是孝顺的理由,“这不,一大早就爬起来给你做早饭,一会儿我在帮你把地拖了,衣服洗了。”眨巴眼睛献真心,
“我可最心疼我佩姨了。”
谁感冒了......
佩姨一愣,红唇张了张,却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好表情复杂的一双美腿从床上拿了下来,脚丫踩在床边毛绒绒的地毯上,拖鞋都没穿,她不喜欢穿鞋,笃笃笃出了卧室,好像想看余白做了些什么。
一桌的菜,明显是很花心思了。
佩姨愣愣的站在原地,高兴,欣慰,感动有,但好像还有奇怪的心酸......
这些东西,到最后却好像都不会是我的?
佩姨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复杂极了,好半晌都没动。
余白见佩姨姨处于比较宕机的状态。
他笑嘻嘻就靠近了佩姨,伸出手,亲昵的帮佩姨擦脸,当热乎乎的手掌在佩姨脸上摸了好几把之后。
后知后觉的佩姨才收回心思反应过来,把余白的手给他拍开,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我给你擦脸。”余白理直气壮。
佩姨无语的挽着一大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有你这样用手帮别人擦脸的吗!”
“有啊。”余白堂而皇之的抬手指了指佩姨,“你小时候不就用过手帮我擦脸吗。”
佩姨难得跟余白讲,他总有道理,不在意他刚刚一双手在她脸上磨蹭,佩姨轻轻扒拉开余白,目光还是被一桌早餐吸引......
本来想伸手去尝尝,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果就被余白用筷子打了一下,做事的是大哥嘛,这下形势互换,余白瞅瞅佩姨的身段,不客气的说,“去洗漱了来。”
佩姨有点恍惚,傻傻的看了余白一眼,嘴唇张了张,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打算回卧室呢。
哪知道余白眼尖,看着佩姨还是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余白一皱眉,很是责怪的把佩姨拉到她大腿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毋庸置疑的喊道,“等着。”
“不是......”然后在佩姨迷迷糊糊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嘀咕了一声之后。
余白麻溜的从佩姨的卧室里出来,手里还提溜着一双能露出脚丫的,看上去特别显脚型的凉拖鞋。
“以前高奶奶都说你,说不听,光着脚丫可劲跑,不怕老来了得风湿啊?”
佩姨对家里人本来性子就温柔,余白也确实唬的住。
刚坐下的佩姨一慌,低着脑袋,小手都攥紧。
佩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