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死灰的管事质问道:
“韦胖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肥胖管事趴在地上,到此时,似乎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低声嘶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是亲眼看到小王走出箱子的,这是诬陷,这是诬陷,当初我和周爷是怎么对你的,你……可记得!”
可霍解此时根本就不搭理他了,看了眼李新年,又面向那些躁动的巡街卒们,言之凿凿。
“弟兄们,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小王平日里多好的一位弟兄,平日我都拿他当做自家人一般,却被这奸人残忍殴杀。”
“平素里,这奸人仗着人多势众,在这城东坊市里,祸害百姓,残害妇女,欺行霸市,私谋暴利,本官早已忍无可忍!”
“今日,竟又做出这等残杀官兵之行径,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一旁的李新年冷眼看着霍解表演,正欲开口问话,忽然巷子口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偏头看去。
却见黑衣文士带着一队人马身着皂衫,跨腰刀,怀揣铁锁,正是金陵府衙的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