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军队不再后退,潘森肯定也不敢动!
双方陷入僵持就可以谈判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脸挨了一巴掌,疼得炸裂的一巴掌。
而且潘森并未停步,依旧不紧不慢地从包围圈中向边缘前进,甚至每步距离都保持一致,眼看离军警们便只有不到十米距离。
丹尼尔歇斯底里地说:“你不怕吗!不怕我下令开枪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吗!”
咚!破额一拳。
他只觉头晕目眩,脑震荡得视野都斑驳模糊。
“我不喜欢动脑子回答的畜牲的疑问。”
潘森已走到军警身前。
所有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面对潘森的军警们持枪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他们不知道为何会颤抖。
这么近的距离,明明自己一枪就能打爆他的脑袋!
他们看见潘森伸出了手,那只刚刚打掉丹尼尔上校脸颊皮肉的血手!
砰!
面对潘森的一名军警忍受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开了枪。
子弹脱枪而出,可却未见血光。
潘森躲开了,他看见军警扣扳机的手指帧动,预先侧头又迅速回位。
在墨西哥军警眼里,子弹就仿佛穿他而过。
下一秒,那开枪军警就进了潘森的左手。
他们惶恐地侧跑,以潘森眼前为起点散成半圆。
路虽让开,但那数百条枪却已可肆无忌惮地喷射。
只需短短三四秒,上万颗子弹便可倾泻而出,将捏着两个人质的潘森打成漫天肉末,骨头都碎成渣渣!
面目狰狞的丹尼尔也在此时抬头爆吼:“别让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