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防军武器库,潘森半蹲在屋顶。
逃进此处的军警最多,他又不能炸,毕竟这都是自己的资源。
天花板很坚硬,他用力蹬了两脚竟然没塌,就出了两个洞,震得脚底板生疼。
他搞了把长柄消防斧和大铁锤,就站在屋顶猛抡锤子。
他的身影暴露在四面八方不少人眼中,却没人敢冒头动手。
咚咚!
武器库里的军警慌得一批,生怕一颗手榴弹下来。
“这尼玛是2mm的钢板顶啊!”
此时军警们惊觉,刚刚那只脚踩破了钢板?
“他绝对不是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终结者是纪录片?”
“别说了,还有三十秒,准备逃。”
嘭!
钢板已破开直径半米的大洞,半个脑袋和一只握着AK的手伸了进来。
哒哒哒!
军警们子弹扫射洞口,却见其极速缩了回去。
“这尼玛是恐怖片啊!”
“遭不住了,一秒都等不了。”
他们赶紧拉开大门锁栓,争先恐后地往外窜。
潘森并没追杀,清空一轮弹匣后就跳落地。
他看见了个大宝贝。
一战中收割最多的死神镰刀——马克沁重机枪!
它,让人海战术成为笑话,使游牧民族转型能歌善舞。
潘森左手捏住握把将其从后提起,抗在肩膀,右手托起弹药箱,让弹链垂直。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空前的强大。
当他走出弹药库的那一刻,数之不清的军警正狼狈地逃窜。
距离很远,暴露在空地的并不多。
潘森迈开腿开始疯狂追逐,左手按死扳机,身体与手协同扭转枪口。
后坐力很凶猛,可对他而言就像肩颈按摩。
子弹化作天罗地网,在军营的每个角落穿喉而过。
血流成河聚成片片湖泊。
哒哒哒!!!!
潘森攀上屋顶,在一栋栋营房间奔走扫射。
绚烂的红花爆炸纷飞。
史努比被正绑在一颗松树中间,手脚抱着树,眼睁睁看着潘森从自己面前飞驰而过。
“怪物!怪物啊!他扛着重机枪跑!”
此时的墨西哥军警,就像当初被英军50人小队击溃的5000祖鲁人。
还击?怎么掉头还击?
身后火力都尼玛不停的!
数百人钻上运兵车列,想驾车逃离,可除了主副驾驶,大多化作尸体倒在了车斗。
潘森一路杀到军营外,甚至超过所有人拦在了两国界碑。
枪声断续响了两分多钟,600颗子弹近乎每颗都带走了一条罪恶的牲命。
子弹打空了,可他们所说的在劫难逃却并未出现。
除了抢车逃掉的部分人。
还剩500人,他们举着HM-3和M16颤抖着,铺散开每十人一个交叉,朝着一公里外的黑点扫射。
可那就纯纯是个笑话了。
9mm流弹,一公里距离就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潘森换上AK,始终保持着远距离点射。
他发现墨西哥军警在这个射程根本奈何不了他。
虽然单个瞄准杀敌很慢,但一直在造成有效击杀。
艺高人胆大,他甚至开始慢慢拉近距离,已经完全失去了警惕之心。
什么玩意儿就,纯纯的乐色。
不是针对某个人,是在场的所有。
最终潘森把位置定格在800米,虽然会受到几十点的流弹伤害,但他在意吗?他还有八千血!
此时边防军也发现了,还击毛用没用,对面是撒旦!
丢下枪就跑,连头盔防弹衣都给扔了。
根本没用!死的都尼玛穿喉!
他们奔向危地马拉,那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此时危地马拉边防军也发现了墨西哥军队,他们慌得一批,以为这是要打仗了。
卡卡提少校拿起喇叭怒吼:“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
“救命啊!救救我们!”
“求收留!”
墨西哥军警们高举着投降的双手,热泪盈眶地奔向危地马拉。
卡卡提何时见过这种状况,急忙联系总统。
“有大批墨西哥军警向我国投降。”
1954年,危地马拉的反动军人在鹅迈瑞啃的支持下发动政变,摧毁了民主政权,进入军事独裁时期。
一直到去年1986年,危地马拉才结束军事独裁,还权于民主。
可国内左派游击队合并成立“危地马拉全国革命联盟”,武装斗争遍布全国。
作为新民主政权第一任总统的比尼西奥·塞雷索,他正苦于无军治国,听到有墨西哥军警投降,顿时乐开了花。
“收缴武器接收,打乱散编进军队。”
对于他们这一片北美小国而言,人就是人,能用就行,还管什么质量忠诚。
搞得就像忠臣火拼就不跑一样,拿着枪穿着己方衣服,那就是战斗力,国籍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墨西哥毒枭都不知道聘用了多少危地马拉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