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很快便要向我们宣布了。”
说话的名叫羽应翔,年纪比赵仲篪还要小几岁,是同组的六人之中,年纪最小的。
话说,这陆官一期生,分步兵科、骑兵科、炮兵科等若干个科。
步兵科是人数最多的,足足有三个班,每班三十人左右。
而每个班,又有五六个组,每组五六人。
赵仲篪知道这同窗的羽应翔,也算是将门子弟,父亲乃是都督同知羽凤麒,是曾经参与拥立今上即位的广州高级武将。
于是,他内心便不禁对这传言相信了许多。
他面露喜色,高兴地说道:
“我在近卫军中,虽然仅仅只呆了几个月,虽然只是随军打过一些广州附近的土寇,并不曾见过那传说中凶神恶煞的建奴兵。
但我就是觉得,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敌人,遇上我们皇帅亲自率领的近卫军,就都是不堪一击。
吾皇此次御驾亲征,提六师北伐,收复沦陷河山,必将是气吞万里如虎。
好男儿若是有幸参与其中,纵然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