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之情，半晌之后才停下：
“崔公，你终于发现了，坏名声也有坏名声的好处！
不仅以孝治国已经不可能了，以仁德治国也不可能了，除非阿耶换个太子。
若换太子，要用什么理由呢？不孝不仁不义？还是其他？
哈哈哈……连引导稚奴造反这么不孝不悌的行为都没有废掉太子，你们又该用什么借口呢？
造反挺不错的！其实我更喜欢从废墟中重新建立秩序，就像襄州一样，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现在想明白为何于御史想要科举改制时我不同意，而你出手后我就把事情引导到科举上了吗？
没有你们出手，天下人怎么会知道我是不孝不仁不义呢？
我还只是太子，还代表不了整个朝廷，所以不仁不孝没关系。
可将来我是皇帝，若再用以孝治国或仁德治国，那就是打朝廷的脸面了。
太子可以不要脸、皇帝也可以，可朝廷不行啊！
你们身为大唐臣子，也不希望大唐朝廷跟晋朝一样臭不要脸吧！
晋朝官员不说遗臭万年，却也是无人问津，随便找个读书人，问问他们愿意天天读晋书吗？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