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伽兄,你是古往今来第一个状元,你才学自不必说,在魏王回来之前,便由你带着文学馆众人上场。”
孙伏伽有些疑惑:“他们直接认输,儒家还用什么理由上场?
再说一定要魏王上场吗?要是他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就失败了,大不了打回来。要是不上场,得罪的可是把三家都得罪光了。
你先准备准备,我回去跟太子殿下说一声,这种时候还是让太子出马。”
其实无需萧屿说,自从高士廉来了一次后,房玄龄便让人每个时辰汇报一次无遮大会的事。
在听到道林提前下场后,房玄龄低头看着奏抄淡淡开口:
“太子殿下,你觉得该如何做?是先暂停无遮大会,还是先让玄奘装模作样一下。”
“我准备先把舅舅打死!”
李承乾没好气开口:“房公,你说你怎么回事,舅舅这么大个人你也看不住。”
听到这话,房玄龄似笑非笑看着长孙无忌:
“赵国公,这是你做的?也对,这招以退为进确实是你的风格。
宝刀不老啊!一出手就打到七寸,既帮陛下拿到话语权,还打击了太子,最主要还让魏王没时间脱身。”
长孙无忌面色不变:“心脏看什么都脏,梁国公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