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重彩的八卦谈资。
太史令更是高贵优雅的站在一旁,看刘祜在绞尽脑汁的解释。
幸亏不久以后就要辞官归隐了,否则朝堂后宫就该流传他与刘祜不得不说的事了。
丧心病狂一点儿的,可能就直接凑对了。
秋去冬来,东去春来。
这是风平浪静的几个月,刘祜也以养病的名义在宫中一待就是上百天。
太史令也厚颜无耻的长伴荪歌身侧。
荪歌觉得,她是太史令的工具人。
太史令曾义正严辞的说,在她身边能更好的沟通天地。
荪歌:厉害死她。
可以说,等死的这段时光,硬生生有了一种国泰民安,岁月静好的感觉。
但,好景不长。
春暖花开,荪歌渐渐精力不济时,岁月静好戛然而止,天灾再次无情发生。
十八个郡和封国发生地震。
这几年,地震,洪涝,旱灾,蝗灾,日食反复出现,仿佛上天要将并不坚固的大汉震碎。
只是,这一切已经渐渐与荪歌无关了。
去年投壶时,她还是百发百中的神箭手。
如今,箭杆好似永远也扔不进去。
邓绥前朝后宫,不停奔波忙碌。
一面处理受灾事宜,一面过问荪歌的身体。
而太史令夜观天象,已经快要把眼睛瞅瞎了,龟壳表面的纹路也越来越浅,逐渐归于平滑。
刘祜则是把荪歌每一只没有投进去的箭杆,放进高壶。
刘祜是真的有些慌了。
不仅仅是因为荪歌的身体,更多的是因为父兄的寿命,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先帝爷,二十余岁便驾崩。
父王也仅
仅活了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