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请的平安脉却只有一个统一的回复。
酒色过度,不堪其负。
一代帝王,亡于酒色过度,那就相当于给后世留下了千年的笑柄。
她无法改变高湛的既定寿元,可也不愿高湛背负这般耻辱之名离世。
“堂兄既已猜到,那便随同寡人一起前往太武殿吧。”
“父皇对堂兄亦甚是惦念。”
荪歌抿唇,轻声道。
自当年洛阳归来,高湛隔三差五便要宣高长恭入宫一诉衷肠,民间甚至都隐晦的有了关于高湛和高长恭的桃色新闻。
至于高湛总是时不时厚赏郑妃,被民间好事者解读为对郑妃的补偿。
总而言之,太武殿再没有比高长恭更常的常客。
就连她这个做儿子的,踏足太武殿都没高长恭频繁。
嗯,若是非要磕这邪门p,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辈分是不是差了?
太武殿内,高湛似无骨般靠在软塌上,殿中烧着地龙,手中捧着手炉,名贵厚实的毛皮大氅随意的遮在退上。
又是一年寒冬!
当年,她初到这方世界,便是寒冬。
一晃,便是五年。
微微散去了身上裹挟的寒意,荪歌和高长恭才上前道。
“父皇。”
“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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