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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成为李月圆后,我和李白双双顶流了(二十一)(1 / 2)


二十一

现在诚心忏悔,还来得及吗?

扪心自问,吃香的喝辣的,共富贵,他们是认真的。

但,共患难

好吧,与李白这种心中坦荡直白,真诚炙热的人相交,比快乐更多的是压抑。

坑蒙拐骗李白之后,他们会私下嘲讽打趣,可每次又是不了了之,很是没意思。

李白的赤诚之心,李白的一视同仁,仿如盛夏时节,高悬天空直射入目的骄阳,让人自惭形秽。

罢了,再忏悔,他们都无法真正与李白志同道合,倾心相交。

还是那句话,可同富贵,但绝不能共患难。

也不知是偶然还是刻意,当初对李白过河拆桥翻脸无情的人恰好被安排在一起。

每个人都低着头,只能看到乌压压的头顶。

接风宴散,这些人是走的最迟的。

离开前,一板一眼的向李白鞠了个躬。

没有那些以比惨为荣似要感动大唐的煽情话语,只是沉默的鞠躬。

知错,但无法改。

人生在世,个人都有个人的活法。

李白释然的笑了笑,前事不揪,往事不问,荪歌亦没有再得理不饶人。

偌大的盛唐,万千气象,她都只是个过客。何况这些人,基本上都只会有一面之缘,与路人无异。

就像李白心中所说,可一时不悦,但绝不值当困于心。

“阿兄,过瘾吗?”

“过瘾。”

“畅快吗?”

“畅快。”

荪歌和李白相视一笑,躺在打扫干净的甲板上,笑的肆意张扬。

醉卧甲板,听江水悠悠,看天边月色,别有一番趣味。

这扬州城的月色,亦甚美。

荪歌半眯着眼睛,悠哉悠哉的评价道。

在她心中,无论是巴蜀的月,江陵的月,还是这金陵,扬州的月,都美好圆满。

也许,这与同她观月之人不曾变有莫大的关系。

她的阿兄,是这盛唐的谪仙人。

夜渐渐深了,这江上的风也渐渐大了,狐裘一盖,万事大吉。

自那日接风宴后,李白带着荪歌畅游扬州,一年的时间,对扬州城的风土人情李白如数家珍。

在特有的李氏解说风格下,烟雨蒙蒙的扬州城笼上了一层仙气和神秘,引人向往。

除却游玩,荪歌也抓住每一个时机,让她明月公子的商业版图在扬州城撒下种子,生根发芽。

除却酒肆,妆造,荪歌又研发了香料。

名贵的香料,价值千金。

她和李白都不是会节流之人,所以只能想方设法来源。

不断赚钱,赚大钱。

然后,再挥金如土。

于荪歌而言,能力范围的极致享受给罪大恶极。

荪歌研制香料的灵感便是李白。

深秋青霭的泠然

仲夏荒原的热烈

天边晚霞的幽邃

竹影婆娑的神秘

树缝微光的温柔

这一切,都是李白,是不同面的李白。

既不同面,香味也各异。

但,每一种皆源自李白。

所以,她的香料铺子不叫明月,叫仙人。

焦头烂额夜以继日的制香结束后,荪歌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只负责研制,后续的事宜,就该写信求助裴渊了。

时常有这么多琐碎的事情,怪不得裴渊越发有向小唐僧絮絮叨叨发展的趋势。

好在,她难得有良心,大手一挥豪爽阔绰的将她名下的收益三成都给了裴渊。

就算没有裴家,裴渊现在都家财万贯。

“安州?”

荪歌忙里偷闲,在李白的房间中走马观花的翻阅书籍,看到了李白写在一旁的安州二字。

荪歌合上书,轻轻的拍了拍脑门,回忆剧情。

日子过的放纵肆意,有些都要记不清了。

安州,安州

“许氏?”荪歌凝眉。

26岁的李白,在安州结束了单身。

妻子是唐高宗武则天时期的宰相许圉师的孙女儿。

北宋欧阳修等人编纂的新唐书中曾有记载,“湖北一带,贵如许、郝,富如田、彭”

其中的许,便是李白入赘的许家。

而郝家与许家,亦是亲戚。

“酒隐安陆,蹉跎十年。”这是李白年老时回忆一生,做出的总结。

许家祖上显赫,许氏曾祖父许绍是唐高祖李渊故交,又是大唐开国功臣,官拜大将军,爵封谯国公。

而许绍之子,许圉师科举入仕,官至宰相。

后因获罪,被贬。

就算如此,许家依旧是安陆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

富,且贵。

对于许氏,这个在史书上没有留下名字的女子,荪歌颇为唏嘘。

无恶感,反倒多了些同情。

那时的李白,是真正的一穷二白,放浪形骸,嗜酒成性。

用李白自己学给许氏的打油诗说,三十六时日,日日醉如泥。

婚姻大事,讲究门当户对。

门不当户不对,要么入赘,要么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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